金木研怔住,看见在卧室里的衣柜里面竟然有几套眼熟的衣服。

是g订做的那种白色制服!

月山习自豪地说道:“保证一模一样,不会有人发现的。”

金木研检查了一下衣服的布料,发现真的一样,而且质量比订做的还好,“这是谁做的衣服啊?”

月山习没守住这个秘密,“叶。”

金木研惊异道:“她不是讨厌我吗?”

月山习:“她喜欢做衣服,手艺非常好,她能为你做衣服就代表接受你了。”

金木研对他的话只信三分,谁让月山习之前连叶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

“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出去。”

金木研在这方面保守到让月山习绝望。

月山习很想呐喊:我都给你洗过澡,还怕让我看光你吗?

只是他没这个胆子说出来。

月山习穿着丝质的睡袍,灰溜溜地跑出去,背靠着门等人换好衣服。

外面路过的仆人好奇地问道:“习少爷在这里做什么?”

月山习面不改色,“透个风。”

仆人:“……”

骗谁啊,不就是被赶出来了吗?习少爷这点面子都要死撑。

这一等就等了足足半个小时,金木研换衣服的时候想到自己的白发还没洗掉,干脆去洗了个澡。当白发变回健康的黑发后,他又洗漱了一遍,这才穿着日常衣服,手上提着装了制服的袋子走出卧室,而外面的月山习等得无聊的在玩手机。

“金木,我去换衣服,你先去客厅吧。”

“好。”

两人分开,金木研去客厅的时候被月山家的仆人热情款待。

“研少爷,中午好。”

“中午好。”

这是正常的问候。

“研少爷,圣诞快乐,昨天休息的还好吗?”

“嗯。”

这是略带打探的问候加祝福。

“研少爷,今天会不会太累了,需要去请假吗?”

“没有很累,我稍后回家。”

这是明显误会了什么,并且在试图套话的仆人。

金木研用平常心对待他们,见招拆招,不给他们多余的想象空间,通过这件事情他也发现了月山家的仆人不是一般的团结。

这就如同一个大家庭,仆人也是其中的一部分,真心拥护着月山家。

令人吃惊的凝聚力。

金木研总以为自己看透了喰种世界,却发现自己还是把喰种想得太孤僻了。

人类向往温暖和同伴,喰种也不是天生的独行侠。

另一边的浴室里,月山习把自己打理了一遍,又细心的把头发梳好,不让任何一根发丝乱翘。他对外表有着不亚于迹部景吾的重视,要是换一个人敢把他打得鼻青脸肿,那一定是不死不休的仇,但是换作金木……不,那都是爱啊!

月山习搞定了镜子里的自己,“完美!”

自恋了几秒钟,他出去前没忘记从抽屉里找出耳钉和打耳洞的工具。

说什么他都要完成这个步骤!

二楼的小客厅里,金木研没有再看电视,扭头去看茶几上打耳洞的工具。

“你确定要这么做?”

“只要金木不摘下耳钉,这个痕迹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你真执着。”

“金木想打在其他地方也可以。”

“其他……地方?”

金木研注意到月山习的目光落在胸口,额头的青筋有点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这家伙是哪里来的信心觉得自己会同意!

“打耳洞。”他一句话打断了月山习的幻想。

月山习一边拿起工具,一边卖可怜:“我只是想一想,金木不用这么凶。”

金木研把耳边的黑发压到耳后,“你想都不用想,那种情趣道具你自己玩去吧,我没兴趣配合你戴那种羞耻的东西。”

月山习看着雪色的耳垂,手指忍不住捏了捏,柔软中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可以想象含在口中会有怎样的滋味。

他都舍不得打洞了。

金木研拍开他的手,“不是那里。”

月山习顺着金木研指的地方,纠结地看着最上方。

“……”

“对,就是耳朵上面,不许打耳垂,我要用头发挡住的。”

“金木……”

“再多嘴一句,你什么都别想要。”

“那里很好,我完全支持你的决定,什么意见也没有!”

月山习反悔得十分快,真诚得似乎真的特别喜欢那个隐蔽的地方。

实际上他心里滴血。

打耳垂多好啊,是个人都能看得见!

在库因克工具的帮助下,金木研左边耳边的上方被钉子穿过,并不疼,非要说的话就如同蚂蚁咬了一口,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不在乎。

“之后还要换耳钉吗?”

金木研注意到自己戴上的耳钉是很普通的那种。

这不合月山习的审美。

月山习说道:“是仿造人类打耳洞的工具弄的,过一会儿就可以换掉。”

金木研摸着耳钉一阵迟疑,“你确定?”

月山习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金木研当着他的面把刚打进去的耳钉拔出来,伤口瞬间愈合,没有任何血流出来。

赫者级别的愈合力强到了可怕的地步。

月山习看傻了。

金木研:“怎么换?我觉得你还是不用借助工具了。”

月山习看着手上精心打造的库因克工具,精神恍惚道:“不可能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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