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董再一次,我已放声哭泣,几近昏厥。不知道多少下过去,左边的屁股好似肿了两倍大。织田下一下,夏董手中的藤条突然在屁股前挡住。「我想阿守大概撑不了多久了。」「夏董,你的意思是放过阿守吗?我们刚刚两个人打的次数应该不到六十二下吧!你想偏袒阿守吗?」织田转头看了小蓝:「刚刚我跟夏董加起来的次数有这麼多吗?」小蓝摇头。「如果把二迴旋加进去,可能有吧!但我觉得夏董你这洋有偏袒的嫌疑。」
夏董拍拍织田:「我不希望有员工在公司裡发生什麼危急生命的事情。我等会的一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夏董的话,让我心惊胆战,觉得末日来到。硬咽的翘著屁股回头看著夏董。夏董沿路摸著我的背走到我脸前。夏董的裤襠在我面前。他低头看著我:「如果是卡卡,一定撑得过去。你是吗?」卡卡双眼流著眼泪。夏董抽出了他的黑白灰条纹手帕。「咬住。」卡卡在心裡念著:下週我不会站在你前面的位子,以后也不会。
夏董高举著手,藤条再度挥下时,卡卡咬住手帕的惨叫声,圆桌被抓的震动声。织田与他的军队都看到、闻到了会议室裡头溢出了血液。卡卡的臀部,夏董挥下的那条,在男人的屁股上一条美丽红色带染过的痕跡,渗出了血,慢慢的流进了臀钩,滴落。
织田鼓掌:「不愧是夏董。」织田走到卡卡身后。「你不愧是夏董的人。」
我睁开眼睛时,天色已暗。我醒在夏董的办公室,光著屁股侧躺在沙发上。里奈因為我的翻动惊痛声,走进来。我无法同时顾前顾后的遮著下体或屁股,手一触碰到伤口,便唉痛的不能自己。「夏董已经离开公司了。他要我留下来,等你醒来。」
我只记得织田后来在我背后说了一句,我就昏厥过去,没有任何记忆。里奈说夏董扛著我,到他的办公室,為我的屁股做了些处理。裤子布料接触的部位屁股现在还是感觉火在烧,双脚踩进裤子都相当不这,可我无法不穿裤子回家。忍著痛,将裤子拉上臀部。光是穿上裤子、繫上皮带,便要了我半条命。
跛著古怪姿势走进门,阿贞想当然一下就注意到了。说是部门公开sp,阿贞不相信这回事。「把裤子给我脱下来。」我站在玄关处,解开皮带。转身弯腰,我从来没想过会用这洋的姿势把屁股掘起在女友面前过。空间沉默了许久,阿贞忽然大吼著:「你带著贞操带,竟然还可以去找人玩。阿守你真的太过份了!」我一翻头,脸上便被赏了个巴。「以后你在玄关处就把衣裤给我脱了!每天回来,我都要检查你的身体。你太不值得信任了。」
我抱著衣裤,忍著疼痛,躡手躡脚的将衣裤抱去洗衣篮。走回客厅,便看见阿贞翘著脚:「跪下。舔我的脚。」
原本因為屁股疼痛,想要推掉阿超之前提议的出游。但阿贞不许我独自留在家裡。勉强外出,穿牛仔裤间直是要了我的命。没内裤可穿,等於让伤口在粗糙的牛仔布上折磨。乘zuò_jiāo通工具也是。我只能站不能坐。站在阿贞旁边,便被阿超调侃:「阿贞你越来越有架式萝。阿守被你训练的,连坐都不敢坐。」阿贞勉强的笑著。阿超一手打在我屁股上时,我大声的哀叫出来。「阿守,你也太夸张了吧!」
进入房间以后,我根本不想要去外面逛。阿超一进房间就跟小戴在一张双人床上缠绵,完全就跟他说的计画一般。我想要跟阿贞做身体上的亲密接触,阿贞百般不愿意。当我压倒阿贞在另张双人床上,阿贞口念著:「不要。不要。不。要。」我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我在她上方,钻进她双腿之间,不断亲吻阿贞。
阿超将小戴的黑色小丁褪去,还用手转了几圈示威。他们在床上翻滚几圈,已经赤条条。男人无法被激,阿超逼的我加快脚步,tuō_guāng阿贞。当我自己光著身体,在阿贞上方,她的双手忽然往我臀上放,我痛的停下所有动作,忽然我感觉她的脸颊有泪水。「阿守,停下来。停。」阿贞的声音硬咽著。我没有停,依照习惯不能停。当阿贞不断哭泣时,我突然被一股力量丢到床下地板。
屁股一坐到地板,便让我痛的不能自己。阿超不知从哪变出了手銬,将我双手靠在电视机旁的两根钢管上。我挥著受困的双手,来不及疑惑為什麼会有钢管,光屁股的阿超已经向阿贞走去。
我心裡有不好的预感,便大叫著:「把我的手銬解开!把我的手銬解开!」小戴挪到了阿贞的床上,抱紧哭泣的她。「阿超!阿超!」我狂叫著阿超,他总算停下脚步。
他晃著鸟走到我面前,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