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忽然躺在我旁边,吓了我一跳。「第一次看到男人烧干啊?」他翻了身侧躺著。「难道夏董还没干过你?」他笑著坐起、双手撑著盘腿。「需要我干你吗?」他看著我时,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尷尬的摇著头。
一开门,阿贞的高跟鞋便向我飞来。「你干什麼啊!」另一隻继续飞来。我一走近阿贞身边,擦了指甲油的手便呼了过来,往我脸颊上去。还没回神,另一下又来。「你做什麼啦!」我抓住她的手,推开了她。揉著自己肿起来的脸颊。
「你昨晚去哪裡野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昨晚是部门聚餐。」
「聚餐需要过夜吗?昨天你是跟狐群狗党去哪裡鬼混了?你从实招来!」不管我怎麼解释,阿贞就是不相信,一口咬定阿超安分守己以后,我换了一群继续在外fēng_liú。「那个接话怪腔怪调的家伙是谁?电话裡头传来的声音,你们是在哪个声色场所!」
天啊!有哪个男人戴著贞操带还可以出外打野食。「我又没钥匙,怎麼解开下面这个!」原本想用可怜兮兮的姿态跟阿贞说我昨晚悲惨的经歷,但现在只有吵架发洩的念头。我们狂妄的想要压过对方,阿贞卯起来的爬在我头上。阿贞越来越难安抚了,争吵过后,是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原来吵架才是预备做爱的王道。
我燃起她身体的欲火以后,她站起摇著身体,像是找寻什麼,我心裡窃喜著,早知道就随便找个理由吵架,何必拼命的想要讨好她呢?翻箱倒柜声音后,她手持著按。摩。棒,走回我面前,在我正前方的地方,坐下张开双腿,yù_wàng的看著我,不,是看著按摩棒,彷彿那根才是她的爱人般,视我於无物。她开始呻吟,我想靠近她,她只是翻身,夹紧双腿,用力的享受著双手。不争气的老二,在b壳裡呻吟挣扎。b环拉扯摩擦著已经破皮的地方,疼痛著深吟。
她爽快以后,留下我在地板上,悵然若失。今晚洗澡后,她便不准我穿上任何衣裤,且把我赶到沙发上睡觉,不准我上床睡。
隔天醒来,阿贞已经离开家。我在衣柜前想找夏董买的那几件内裤,好撑著又麻又痛的下体,却发现我所有的内裤消失的一乾二净,连昨晚脱下来的都在洗衣篮裡消失了。顶著激突的西装裤出门,不穿内裤,胯下是一点点撑拖力都没有。已经破皮磨肿的懒叫边缘,此时更是难过。
在早会上,又被织田刁难。「阿守,你一下是鼻子肿,一下子是脸肿?真拿你没办法」他背著大家走向自己的座位,拿起分机。「夏董,我是织田。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想跟你谈谈阿守的事情!」一掛上,交代了些事情,他便结束了早会,检查了外出业务的服装仪容后,便带著小蓝上楼找夏董。
鸟兽散以后,胯下的痛苦让我坐在位子上,双手撑著头。织田与阿贞,工作与生活的夹袭,让我无力抵抗。小陈外出前,拍著我的肩膀,给我打气。无事可做,便上顶楼抽淤。一根两根三根撵后,正準备下楼搭电梯时,听见两个讲著日语的声音往顶楼移动。一听是织田,我连忙折回,躲了起来。我為什麼要躲起来呢?贴著墙壁,往外看。织田跟里奈两个人上来抽淤。里奈?他怎麼会跟织田走在一块?他们正以日语交谈著,我什麼也听不懂。
「没想到你日语这麼好,夏董这次总算用到了能力好的人。」他递了淤给里奈。「他丢给我的大麻烦,还真是不晓得怎麼处理。这个月部门平均业绩会被拉低。」我听见了织田突然用著我听的懂得语言说话。他们不知不觉切换了语系。
「夏董觉得他只是晚开窍。」
「等他开窍啊,是要等公司倒吗?」织田笑的,好似我真的很差。
「夏董是看好阿守。」听见里奈这麼说,我的内心有被夏董打到的感觉。即是我现在这洋,夏董还看好我吗?「夏董说从阿守在旅馆裡头帮他脱鞋,他就知道阿守有潜能。」
织田喷气,不予置评的说著:「潜能?他还可以撑多久,我相当的好奇。夏董已经答应出席公开sp,那天就麻烦你提醒他準时出席萝!」
一下班就直接回家,待在家裡等著阿贞回来。一听到大门琐转动的声音,我便站在玄关处。见到阿贞,我劈头便问:「為什麼把我的内裤都丢了?」下一秒,我看见阿超跟小戴跟在阿贞后面。「你们怎麼来了?」
「你背著我,喔不,你背著阿贞出去鬼混,真是太不应该了!」阿超拍著我的肩膀,随著阿贞进屋内。「我!」
他们三个坐下后,我正要从阿贞身边坐下时,阿贞忽然不准我坐下。
「我觉得你站著比较好。」听到阿贞这麼说,我皱了眉头。
「我们ㄧ致认為你必须撤底的讨好阿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