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剑,但是这件事情只能告诉近侍,不能告诉你们。”

乔杉从长谷部折好的一篮子千纸鹤中拿出了一个,放在太阳底下,玻璃纸折射出了好看的七彩光芒,照进了药研那盛满了悲伤的眼睛里,让乔杉一愣:“药研,你要明白,这件事情不是信任问题,而是责任。”

责任,药研将这两字细细的咀嚼在嘴里,这两个字是他原先的荣耀,现在却变得异常的苦涩,药研的眼神一暗:“大将,我不想再出阵了,我请求陪伴在您的身边。”

“看,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们的原因。”乔杉将一只千纸鹤放到了药研的面前:“你们的脾性我很清楚,所以不告诉你们。”

“可是,大将.....”药研将千纸鹤放到了手心攥着:“我后悔了。”

“我不应该大清早的起床想着给大将煎药,听到那些话。”手中的千纸鹤被药研捏的不成样子:“我宁愿什么都没有听到!”

终于,眼眶中的泪水划下,流过了药研的脸颊滑入了脖子中:“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大将的身体不好,那么多的药物下去了反而脸色更差,我居然没有想到这些。”

药研突然扑到了乔杉的怀里,揪住了乔杉的衣襟:“为什么要我听到!”药研看到了乔杉那没有血色的嘴唇,最后缓缓的松开了手:“为什么...要我听到...”

“我又觉得您应该告诉我,又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

乔杉叹了口气,缓慢的将药研脸上的泪水擦去,摸了摸药研的头:“药研这么聪明,怎么能说傻瓜呢?”他从药研的手中将那已经不成形的千纸鹤解救出来放到了一旁:“我明白你的心情,我跟你一样,也很纠结要不要告诉你们,但又觉得你们不应该知道。”

“大将,为什么不考虑不让我们出阵,就这么陪在你的身边,我想大家都是愿意的。”

“愿意陪我一起去死吗?”乔杉没有说话,而是从旁边拿出了一份合同:“这合同上白字黑字写的清楚,期限为五年,若是五年之内我不能集齐全部的刀剑并且让你们成长到不需要的话,我们这个本丸瓦解,结局就是我死还要带着你们一起。”

“可是大将....”药研的嘴唇抿的很紧,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您怎么知道我们不愿意陪您一起去死呢?”

看到乔杉的手僵住,药研接着说道:“大将您知道吗?鲶尾来的时候,骨喰问他,以后愿不愿意陪您一起再次被烧毁,再次什么都不记得,您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吗?”

“鲶尾说,他是愿意的,因为指着您的屋子,告诉骨喰,屋内的这个人为他挥剑,陪他销毁,他从不后悔。”药研一直看着乔杉,像是要问乔杉寻求一个答案。

炭火‘啪’的响了一声:“这跳火星,是个好征兆啊。”他扭过头看向了药研:“可是我不愿意。”

“你们有你们的信念,可是药研,你有想过我的想法吗?”乔杉将药研拉到了身边:“我本来就是已死之人,所以才会被派来完成政府的这项任务,我不想承担这么多刀剑的命运,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主仆,而是家人。”

“我以前也有想过,大不了一起去死,但是看到那一张张稚嫩的脸,看着那一个个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样子,所以我选择了另一条路。”

这话说的太无奈,药研闭上了眼睛,狠狠的呼吸了几口乔杉身上的薄荷叶的味道:“大将,我尊重您的选择并且帮您保密。”

“药研真是很可爱呢。”乔杉笑着捏了捏药研的脸

药研从乔杉的手里挣扎开来:“所以您的药量加倍这事儿没有商量。”

“.....”死孩子!你一点都不可爱!

药研端着餐盘走出去的时候看到了长谷部,长谷部手中拿着已经洗好的主殿的衣服:“药研,请在这儿等我一下。”

等到将衣服放到柜子里,将乔杉的门轻轻拉上:“谈谈?”

后院的薄荷味道传来,跟乔杉身上的味道一样,熟悉的很,长谷部将小象的水壶放到了药研的手中:“这是主殿交给我的田地,还没有让别人经手过。”

药研将水洒下,那些薄荷叶舒展开了自己的叶子,对于水的滋润表示满足,长谷部站在一旁:“有些时候我也不是很明白主殿的想法,但我选择了不去过问。”

“被你发现了这件事情,我想主殿肯定是慌张的,他跟我说不愿意让你们知道,想让你们慢慢的长大的时候,我就觉得主殿对我真的很残忍,将所有的负担给了我”

药研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水壶,将那剩余不多的水细细的撒着,听着长谷部抱怨:“这是主殿的愿望,我们刀剑不就是为了完成主殿的愿望而活着吗?”

“所以,主殿没了,我们又要为什么活着?”药研将最后一滴水撒下,长谷部叹了口气,从药研手中将水壶接过放到了一旁:“不知道,也许会像是这次被暗堕的刀剑被安排到我们的本丸一样,也许我们会有新的主人,各奔东西。”

“我不能想象我侍奉别的大将。”药研一顿:“若是真有这么一天,我们就去把时政拆了吧。”

扭头看向药研,长谷部欣然同意:“这真是个很好的想法,他们既然敢把主殿当成实验品,实验品的刀剑可都不是好惹的。”

本丸前面有一颗特别大的树,几百年都有可能了,枝干粗长,叶子繁密,看起来极其的好看,乔杉坐在树下,手中拿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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