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处理许多事宜,当然也有许多机密。
右护法神秘消失,鬼知道是不是去打探机密去了。
盟主急了,赶紧派人去找。他一紧张肚子就有点痛,神医去给他拿药,盟主坐在椅子上喝茶缓痛。
这时有人将会客厅的门推开,还是那熟悉的红衣。
右护法施施然地出现在会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把雪亮长刀:“人呢?”
盟主看完刀又看人:“什么人?”
右护法没有表情道:“你的妻。”
盟主:“她不在山庄里,你想干什么?”
右护法收了刀:“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和她打个招呼而已。”
盟主:“……”
右护法突然快步走了过来,盟主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右护法靠得极近。
盟主以不变应万变,只见右护法弯腰俯身,手越过他的肩膀,撑在了盟主身后的椅子上。
右护法低声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参加你的婚礼的。”
盟主还算镇定:“那你可以现在就走了。”
右护法突然妖孽一笑:“两个月前的道馆里,我们才行过好事,你确定要娶妻?”
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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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快认了。
右护法突然出现,又突然说两个月前的事情,真的就是右护法吗。
盟主直视右护法:“那么你说说,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右护法一直拢着他,也不离开:“你身上应该没有胎记。”
这真是答对了,盟主身上确实没有胎记,他是诈右护法的。没想到没诈成,右护法反而答对了。
盟主心慌慌,难道真的是右护法?
他眼神犹疑地停在了右护法的下身,想着该如何动手,才能没收作案工具。
谁知右护法好像感受到了什么,起身离开,坐到一边。
他端起茶杯,和盟主一样沉默喝茶。
等神医拿着药来,看着这对坐的两个人,神医给盟主递药,顺便凑到他耳边偷偷摸摸地问:“这又是哪位?”
谁知右护法要自己答,他一脸认真道:“我是冥殿右护法,特地前来求娶你们盟主的。”
这话实在太雷人,导致神医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盟主也一脸纠结,将神医带到了里间,和他说右护法出来承认趁人之危。
神医:“你怎么和他确认的?”
盟主:“我问他我身上有没有胎记,他答对了。”
神医:“那有问他你们第一次什么姿势,最后一次什么姿势,弄了几次,在里面射了几次,在外面射了几次吗?”
盟主一脸震惊:“你这人有没有礼义廉耻,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
神医嘿嘿嘿地笑了:“又不是我说,是你说啊。”
盟主梗着脖子:“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去问的。”
神医恨铁不成钢:“那你要让孩子管别的王叔叔叫爸爸吗?”
盟主:“右护法不姓王。”
神医:“我管他姓什么?”
两个人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谁知外面竟然传来打架的声音。
盟主和神医从里间出来,就见右护法摔在一堆木头里,那木头原先是把椅子,如今全然散了架。
盟主定晴一看,竟然是大侠。
谁知大侠一看他,就突然红了眼。
大侠扑通跪了下来,将剑高高举起:“恩公,我自知没脸来见你。但我想,我来认个错。”
盟主大惊:“你认什么错啊?”
大侠道:“两个月前,我……你……我们……”
盟主快晕厥过去了。
神医在旁边惊落了下巴:“盟主,你你你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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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的话一出,右护法脸色就变了。盟主坐在椅子上,也傻了。
右护法脸色阴晴不定,眼神如刀似地盯着大侠:“胡说八道,你直到第二日,都被我困在阵法里。”
大侠狠狠地对视回去:“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闯入那间屋子,对……对恩公。”
右护法面无表情:“你认错人了。”
大侠恼羞成怒:“恩公两个月前的道观里,你是不是曾有过一场……”他顿了顿,这才羞极了把后面的欢好二字吐了出来。
盟主坐在椅子上,只觉头疼。
要不是他全程都搂着那人不放,那人也几乎没有抽出去过,他都该以为他和这几位都弄过了。
总而言之,本以为是谁都不会认的,不曾想,是谁都要上赶着来当肚子里孩儿的爹。
不过现在还有疑惑未解,他看着大侠问:“那为何第二日你不在,后来还给我寄了那样一封信。”
大侠惭愧地埋着头:“我犯下那样的错事,本就该早早向你请罪。但我当时太慌张了,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右护法和我舅舅,想对那位恩公下手。”
听到大侠说的那位恩公,盟主有些尴尬,本来这件事他一直想找机会和大侠说,不料这两个人倒认了亲。
大侠看盟主脸色,忙道:“那位恩公当年救我时带着斗笠,他为我被虎爪所伤,手上有疤。我将他救下来以后,才知当年救我的人是他。”
右护法出声打断:“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对他师弟下手了。”
盟主也不看护法,只和大侠说:“一事归一事,如若你真救了我师弟,我该好好谢谢你,但你信中所说的强迫又是何事?”
大侠直起腰板,手指指向护法:“我亲眼所见,他想要强迫您师弟吃下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