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于各派剑招信手拈来,真如八名不同门派的剑术高手围攻一般,百余招眨眼间铺洒而下。

令狐冲初来还能认出他所使的大多是五岳剑法,可随着方东白剑招舒展,各种他见所未见的奇妙繁复剑招都递了过来,心下暗暗称奇。

那头宣慰使司叫道:“阿八,你什么玩意,让人压着头打,脚都不动一下,是嫌餐饭我没管饱不成?”

他倒是将个粗鄙草包形象演得惟妙惟肖,张无惮目不转睛紧盯着场上,低声道:“大人莫急,阿八脚下不动,也是因他无需动作。这方东白固然如有八臂,可一味追求剑招华丽,本就落了下乘,如何能同阿八一较长短?”

他说得轻描淡写,那头范遥将他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下更是震惊。世人皆谓丐帮长老方东白十年前便已亡故,连他也是入府五年后,才从阿大的身形动作中推断出了他的真实身份,想不到竟然有人这般博闻强识,百招便识破了阿大真身。

汝阳王咳嗽一声,依他看方东白剑术千幻,一柄长剑将令狐冲圈起来,而看令狐冲每次出剑都只是一递,简直就是胡乱比划,连剑招都连不成个,谁有谁劣一目了然啊。

但他一见苦头陀神色,便知是自己露怯了。范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场上,点了一下脑袋。

汝阳王见他主动请战,心下甚喜,忙道:“此等争强斗勇的小事,本王本不愿劳烦苦大师,但这两人来头古怪,若是汝阳王府此番输了,难免惹人闲话。”

宣慰使司是个草包,几番在汝阳王府被打脸也无妨,可他汝阳王是个手握实权的大将,若是他手下连吃败仗,实在面上不好看,日后被政敌在朝堂上提起,以此攻讦,更是麻烦一桩。

范遥看令狐冲出剑如神,更胜了方东白一个大境界,他也是剑道上一等一的高手,一时技痒,又想借着过招探明这两人真实身份,这才请缨出战。

说话间,令狐冲手中枯枝点上方东白肩头,被方东白自身雄浑内力震得粉碎。方东白心知若他所持乃利剑,自己右肩便已被削掉,一运内力,将自己手中枯枝也给震碎了,后退几步抱拳道:“我输了!”

令狐冲却知自己剑术更胜,可双方内力相去甚远,忙也还礼道:“前辈剑气双绝,我侥幸胜之,实在惭愧。”

输了就是输了,方东白此阵仗输得心服口服,又行了一礼,退至场边,从范遥手中取回自己长剑。

宣慰使司喜得连拍巴掌,对着汝阳王喊道:“不知道王爷手底下还有能拿得出手的吗?依我看,您这次要不就派个真有点能耐的来,别再叫这些不入流的小东西来露丑了!”

汝阳王大怒,正待说什么,却见那阿九皱眉道:“大人,您莫忘了如何应诺主子的,咱们兄弟来为您讨回颜面,可不是专程来下王爷面子的。”

汝阳王被就在怀疑凭宣慰使司,哪里有能耐招募来这么两个好手,听他此言,方知原来是宣慰使司在别处找来的外援。

对于阿九口中“主子”指的是谁,汝阳王自有猜测,平复心情后哈哈笑道:“本就是朝中同僚切磋武艺,本王又非此等输不起之人!乞颜大人同本王皆对皇上忠心耿耿,哈哈,无妨,无妨!”

汝阳王见那宣慰使司吃了阿九一喝后,果然气焰大减,更笃定自己猜测,连带着对阿九阿八都客气了许多,吩咐范遥道:“烦请苦大师接下这第三场,还当点到为止,切莫伤了和气。”

范遥自两名武士腰间抽出两柄寻常铁剑,入得场内来,掷给令狐冲一把。

令狐冲接剑道:“前辈是想同我以此剑较量?”见范遥点头,正待应下,却听场外伪装成阿九的张无惮道:“这一场连着一场,打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师兄,咱们出来已有一个时辰了,若是此时有歹人潜入,伤了主子,那可如何是好?”

装成宣慰使司的司空摘星心知他这是担心令狐冲内力远不及范遥,装模作样跳脚道:“可这才赢了两场,我好不容易向皇……借了你们来,怎能就这么草草收场?”

汝阳王心头一动,他虽是元朝难得有真本事的将领,也颇得皇上器重,可庚申帝喜怒无常、任人唯亲,朝中大臣稍有不顺,便要吃排头挂落。若这两位当真是贴身保护皇上的大内高手,不仅怠慢不得,更不能多耽搁他们时间,还当尽早送他们回皇宫,以皇上安危为要。

汝阳王连忙道:“乞颜大人这两位客座武力超群,本王座下皆是无能之辈,如何敢同两位过招?”

宣慰使司不依不饶道:“那不行,怎么着也得赢四场,上一回我来,可是被一口气打废了三个手下,怎么着也得多赚一个!今日怎能这么轻易便放过你?”

阿九颇为不耐烦道:“既是如此,便我们师兄弟一齐对阵王爷府上好手,一局便定输赢,还能省些口舌功夫。不知除了这位苦大师外,王爷还要派哪位上场?我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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