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展氏,篮子的边你们都没得碰。”
“……”
白展二人一来一回,唇枪舌战,寸步不让。倒是让其他人全部愣住了,一会看向展昭一会看向白玉堂。
丁兆兰看一眼丁兆蕙又看向陈晨,后者也表示这事儿有点意外。其实丁兆兰和陈晨作为白锦堂和展辉的心腹,就算再不情愿也知道两位老总的意思,确实是五五分。
陈晨指指展昭,对着丁兆兰得意一笑。
“展总,亲兄弟明算账,我也觉得我们六你们四有的谈。”白玉堂双手撑在桌面上,笑道。
丁兆兰得意地看回去。
“是吗?白总这话从何说起,我一直都认为我们是在明、算、账。”展昭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后三个字。
白玉堂心里一抽,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边气定神闲地走向展昭,边道:“看来,我们的想法一致,都是□□分,如此有默契,玉堂不胜惶恐。”
“白总说笑,确实是□□。”展昭转一下椅子,正对着迎面走上来的白玉堂。
白玉堂右手插兜,左手撑在展昭的座椅上,轻笑,“和展总一见如故,不如我们仔细讨论一下。”
“乐意至极。”展昭粲然一笑,起身推开白玉堂,率先走出去。白玉堂挑眉,示意丁兆蕙把合同拿过来。
他一手插兜一手拿着合同,道:“这事儿我和展总谈就行了。”白玉堂扬长而去,留下完全懵住的众人。
丁兆蕙和陈晨是最淡定的两个,安抚窃窃私语起来的众人。
白玉堂带着展昭走进白锦堂的办公室。
展昭走到办公桌前,白锦堂的办公室比大哥的复杂多了。除了相同的落地窗和办公必需品外,大哥的就只设立了一个小型的会客区。白大哥这里还有一个隔间。
白玉堂跟在展昭身后,锁上办公室的门。
他把合同放在办公桌上,从身后抱住展昭,道:“猫儿,我想你。”
“白总,我们不是有事要谈吗?”展昭转身,推开白玉堂。
距离近了,能看清展昭的睫毛,和睫毛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那里如同一汪潭水,因微笑而起的涟漪常常能吸引住白玉堂的灵魂。
白玉堂双手撑在桌子边沿,圈住展昭,舔舔干涩的唇,道:“是的,展总,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件事想和你一起做。”
展昭后撤着身体,腰几乎弯折了,他听见白玉堂抱住他,凑近他耳边,小声道,“一件只能和你做的事儿,爱。”
一小时后,白玉堂拿着签好的合同走进会议室交给两方的人,“签好了。”又对陈晨道,“我会负责把展总送回去的。”
丁兆蕙和陈晨打开合同,果然还是五五分。木已成舟,事成定局,双方只能友好地握手道别。
白玉堂走到沙发前,俯身抱住展昭,道:“搞定了。”
展昭全身酸疼,西装、衬衫、领带全都揉皱了,他不满地撇撇嘴,“死耗子,发疯也不看地点。唔,不过下次千万别再找我们演戏了。”
“猫儿,我演得还行吧。”白玉堂吻吻展昭红肿的唇,邀功道。
展昭睁开眼睛,笑道,“我们这么幼稚的演技也就能暂时骗一下不知情的人,陈哥和丁大哥心里清楚的很。”
不针锋相对那么一下,那些人精怎么肯把合同交给他们俩。再说了,他们那拙劣的演技也就是来得太快,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当然,他也彻底搞清了,白大哥办公室里的隔间竟然是个小型的带着浴室的卧室。
一周后,白展二人收到了一份快递。
两人打开包装,发现一个丝绒盒子,盒子里装着两只白色钻石袖扣。展昭面上一红,白大哥肯定知道他们俩在办公室做过什么。
白玉堂拆开盒子里的另一件东西——这是……跳蛋?
白玉堂干咳一声,展昭看过去,一时没看清他手里拿的什么。
两人沉默片刻。
展昭淡定地走向书房,白玉堂忙追上去,跃跃欲试道,“猫儿,猫儿,你等等我。”
“想都别想。”展昭恼羞成怒,“啪”一声甩上书房的门。
白玉堂差点被砸到,他后自后觉地把手里的跳蛋扔进垃圾桶,他是很想试试!但是,除了自己,谁都别想……别想进入展昭,嗯,这些也不可以。
白、锦、堂!帮他解决了难题不说,竟然还坑他!不过他明明是想给展昭看手中的车钥匙,怎么就被猫儿关狻3舸蟀祝就算给再多个法拉利限量版也不能磨灭他就是个坑弟小能手的大流氓。
我好想你(完)
我好想你
文/荷潋
昼:
近来的天气实在是怪,出门就下雨,进门就晴天。展昭被淋了一次倒是学乖了,至于那只耗子,他提醒过某人一次,奈何某人偏偏要和天较劲。
年轻的重案组组长一身警服穿得是玉树临风,往旁边一站,笑如暖阳,温和的看着自家恋人振振有词,什么白爷才不怕,什么有本事天天淋,看下次初一十五的谁还拜你。
展昭见怪不怪,人人都说这白家二少爷、陷空岛白五爷、刑侦一队大队长等有的没的一堆头衔,fēng_liú肆意、不好相与、目中无人、拽什么拽,但在他看来,白玉堂大概就是那种讨人喜的熊孩子吧。当然,这的确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许是近日老天爷喜怒无常,一众犯罪份子也怕淋个落汤鸡。重案组倒是少有的清闲。
左右无事,展昭索性到档案室翻翻老旧卷宗,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