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放出消息撺掇刘家早早要回尸体。”

☆、故人归来

“可现场着火一事,众人皆指认是狄素杀人之后扑向九歌时撞翻了酒杯灯烛。”白玉堂迈步进来说道,“他怎么会意图烧毁尸体坐实自己杀人的罪名?”

“狄素之所以发急扑向九歌姑娘,是因为她拽下了荷包作为证物。”展昭沉吟道,“在场那么多人证,九歌姑娘何必冒险?”

“许是她知道狄家颇有权势,怕在场的人不敢作证呢?”白玉堂忍不住道,“你们官府的人怎么哪个都信不过?人家姑娘为了取证以身犯险,还要被你们平白怀疑。”

展昭一听酸劲儿不知不觉就上来了,冷冷笑道:“这样子侠气的姑娘向来很对白五爷的胃口。放心,展某不过要传她问问话,若没什么相干,正好可以让你们熟识熟识。”

白玉堂有点莫名其妙,心说这猫一向比自己脾性好,怎么熬了一宿也熬得这样火气大。但他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去幽云教看小侄子时哥哥对他的谆谆教诲,恍惚之间明白了什么,顿时美滋滋了起来。

那时节他跟哥哥嫂嫂言明了心思,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的,谁知白锦堂夫妇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便道:“也罢,展昭那孩子是个难得的。总不能让你也跟师叔似的出家修道去。”

白玉堂得了首肯愈发得寸进尺,便缠着哥哥讨要追求心上人的法子,引得白锦堂诧异道:“合着你还没追到手就急着来求我成全了?”他当时理所当然道:“我自然要打点好一切再跟猫儿坦白,才好安安顺顺地在一块,总不能让他为了我受自家人为难。”

白锦堂虽然牙痒痒,但为了自家弟弟不至于像他师父了尘道君一样求而不得遁出红尘,还是积极地建言献策,言说:“越是相知相熟的,反而越不好戳破这层窗户纸。要想袒露心迹,还需寻些契机才行,譬如做个fēng_liú样子使人吃醋,用个苦肉计使人心疼之类的。”

白玉堂知道自家哥哥和嫂嫂是青梅竹马的师姐弟,对于“熟人如何戳破窗户纸”必是很有经验的。他一想,眼下这情形猫儿就很像是因为他维护九歌而吃醋了的样子,不过鉴于这猫格外笨,他还得格外fēng_liú才行。( _)

此时展昭哪知他心中所想,只忙着要传九歌问话。公孙策困眼朦胧地劝阻道:“不忙,她若有心隐瞒问也问不出什么,不如叫人盯着看她都与什么人有往来。你今晚轮到去宫里当值,还是去歇上一会吧,等大人回来再做商议。”

展昭早就眼皮打架了,遂让王朝马汉换了便衣暗中盯住九歌,和白玉堂一起向自己小院走去,口中含愧道:“玉堂,累你陪我熬了这一宿,今晚又轮到当值没法给你接风。改日了结案子闲下来一定陪你喝酒。”

走到院子里却见熙熙攘攘一片,竟是京中白府的人来来往往地搬运着家具物什。之前展昭养伤期间,白玉堂在开封府住了好几月,里里外外都混熟了的,此番想必是跟门卫打过招呼了。

展昭进屋一看,见他们动作倒快,这会功夫竟把床榻桌椅都换作了金星紫檀的,眼下正将白玉堂那些衣物用品往新箱笼里装,有之前留下的也有新添置的,乱哄哄好不热闹。

领头的白福见他二人到来问了声好,又向展昭笑道:“展大人,您的东西我们不敢擅自乱动,现在可以腾进新箱笼里吗?”

展昭心说屋子可以擅自进,家具也可以擅自换,我那点换洗衣服有什么不敢擅自动的,开口却是下意识地温和笑道:“不妨事,辛苦了。”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转向白玉堂道:“玉堂,你要在我这儿长住了不成?”

白玉堂笑道:“没错,五爷就占住你这猫窝了。”说完不顾展昭难以名状的脸色,自顾自招呼白福道:“爷回来还没来及沐浴,快些收拾好了叫人打水来。”

不多时白府人收拾停当了准备好两桶热水,展昭困得顾不上躲避白玉堂了,与他一同沐浴之后上床躺倒便睡,倒是没忘观察了一下,发现他身上只有此前箭伤留下的小小创痕并未增添新伤,终于放下了心来。

朦朦胧胧间他觉得有一双手解开衣襟轻轻抚过他胸前肩头每一道伤痕,最后覆在他琵琶骨下那处剑创之上,轻柔得仿佛倾注了莫大的爱怜痛惜。他感到痒,又感到暖烘烘的很是安心,想要躲,又想要这个梦持续得更久些。

睡了没多久,赵虎拍门说包大人下朝了有事找他,展昭惊醒过来,发现青天白日的自己不但中衣半敞而且是从白玉堂怀里钻出来的,顿时红了脸,慌忙系好衣带穿了官服出门。白玉堂暗骂包拯要累死这劳碌猫不成,只得穿好外袍跟了上去,看见展昭连官帽外露出的耳朵都是红的,倒是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包拯难得下了朝不去公孙策那里磨叨,却在自己书房里,想必是怕耽误公孙策补眠。白玉堂意识到这点之后更加咬牙切齿,心说你就知道体谅你家先生辛苦,却逮着我家猫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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