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顺理成章的又成了新皇的股肱之臣,这样一来却是成了甄家的心腹大患,不铲除掉怎么能善罢甘休。

这些人明面上不会做什么,但就是怕来暗的,那时候可真的就危险了,所以这次如果能调回京城,或者换个地方为官就好了。

说来,他这些年来因为当年带林黛玉回扬州的恩情,在林如海那里倒是颇受礼遇,尤其是他读书有成之后。

乔先生毕竟只考到了举人,即使才学再高,对于春闱还是不怎么了解,官场上更是没有人脉,所以在乔先生松口说他考个举人没问题之后,便想辞去贾府西席的位置,让贾赦再给琮哥儿聘个进士或者大儒来。

贾赦倒是有些意动,却被贾琮给辞了,这天底下才学高的人可未必适合教导弟子。

他早已经适应了乔先生的教学方式,冷不丁的换一个还真的会不适应。

至于春闱的事情,其实好解决的很,亲戚朋友里又不是没人考上过进士,多写几篇文章,送过去请人帮忙品评一二就是了。

所以,自那之后,林如海、贾敬、还有乔先生的一些好友那里,便经常会收到贾琮做的文章。

这些人因为各种原因,倒也愿意提点这个后辈小子,而且贾琮的文章虽一开始文笔稚嫩了些,但基本上篇篇都是言之有物,并不同于一般这个年龄的孩子的空谈。

文中有些话读出来更是发人深省,让人有当头棒喝之感,便是这些老家伙品味再三都舍不得放手。

一段时间后,行文用笔渐渐老辣了起来之后,读起来更是让人感觉满口生香,再加上那一笔已经独具风格的字体,看到的人,哪个不是爱不释手,每每都要密密的收藏起来才放心。

如果不是乔先生和贾赦再三请托,恐怕贾琮的名声早已经响遍大江南北!

不要说林如海起了惜才之心,经常往来信件指导,便是已经号称出家不理事务的贾敬都对这个侄子喜爱不已,直称贾家后继有人,只是相对的对贾珍和贾蓉更加看不上眼了些。

贾家的家风,儿孙看不上眼了,从来不会去用心教导,而是信奉棍棒教育,贾蓉还好,万事有他爹挡一下,贾珍却惨了,一年不去道观几次,却是去一次挨一次打,让他在下人面前很是没有面子。

这样的教育没让他变的收敛一些,却让他拼命的想在其他地方将面子给找补回来,行事越发的荒唐了起来。

贾琮一开始还想着贾敬能管一管,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宁国府出事虽然不至于牵扯上荣国府。

但是,在普通百姓甚至一般的官员眼中,两府却是一体,一个出了事情另一个的名声也不好听。

不过,信送出去之后,也不知道是贾琮说的太隐晦,贾敬没看出来,还是人家根本就不想管,所以便跟船过水无痕一样,除了还是将文章点评送了出来,又另外的指点了一些考场上应该注意的事情,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贾琮有些弄不明白这位堂伯父的想法,说不关心贾家吧,对他这个隔房的侄子都能悉心指导,说关心吧,他自己的儿子荒唐的快天怒人怨了,他却还能稳坐道观里炼什么所谓仙丹。

难道这贾珍竟不是他亲生的不成?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面一闪,便被他晃着脑袋摇了出去,额米托付,这想法要是被贾敬堂伯父知道,相信他一定会找自己拼命的!

徒睻看着少年盯着那张邸报不放,便凑近看了一眼,没什么特别的。

又仔细的想了一圈儿,喔,原来是有他们家亲戚,怪不得看的这么仔细,忽略了心中那抹不舒服,开口搭腔道,“那个林如海,陛下还是很看重的,这次估计是要委以重任!”

委以重任?

现在江南的担子便很重啊,京城各部的事情也算的上重要,地方上重要的事情更是不少,这说的到底是哪一个呢?

贾琮不是很想跟这个人说话,但是又有心跟他打听一下这事,心里便不免有些纠结。

他自认为自己的演戏功夫很到位,脸上已经很少会泄露内心的真正想法,所以内心在激荡的时候,面上也可以做到毫无表情,眼神更是正到不行。

其实,他不知道正是这正到不行的眼神和假到有些僵硬的面部表情出卖了他,生活毕竟不是演戏,在情绪不受影响的时候,有些人可以完美无瑕的扮演成另外一个人。

但是,当心情有所起伏的时候,身体便会很容易泄露一些自己的一些小习惯。

徒睻这两日感觉自己好像中邪了一样,只要贾琮在他身边,便总会不由自主的拿眼睛盯着他看,尤其是他展现出那些小表情小习惯的时候。

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了少年抱着书架哭的样子,虽然好像有些心疼,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真的有病,心疼归心疼,但却还是想看,即使现在,心里还时不时的想将人给直接弄哭,少年长的好,在现实中哭一哭一定更好看!

如果不是心中总有一个声音警告他,那样做会很危险,他一定会后悔,否则今天一见面的时候就不是给人家弄吃的了,想方设法的将人弄哭才更合他的心意。

这个样子真的是太奇怪了,自己这到底是中邪了,还是生病了?

徒睻内心深处对于空闲的时候是请国师还是请太医,有些犹豫不决!

不过,现在看到面前少年那纠结的小样子,那些犹豫什么的,又被他给丢到了脑后。

兴致勃勃的盯着人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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