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卡卡西!你来的正好!”

带土眉开眼笑地看着他,一天不见,他真的想死卡卡西了!

门厅里的人们都对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令人景仰的知识分子,居然有这样随意的私生活。

尤其这个自称卡卡西□□的家伙油光水滑,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拦住带土的安保人员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卡卡西,结结巴巴地问:“呃,那、那个,这位先生,您……认识啊……”

卡卡西无所谓地耸耸肩,“嗯!”

出于安全工作需要,安保人员不得不问出那个尴尬的问题:“他是您的……”

“哦,他刚才不是说了吗?”卡卡西胃口烧灼,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带土,自虐一般重复:“□□。”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

☆、【这个beta有点拽】(十) 带卡u

门厅里似乎寂静了一秒。

好在奈良家族和手鞠亲属都是有涵养的知识分子,大家心照不宣地装作没听到,在安保人员的干笑中保持镇定,继续该干嘛干嘛。

这种伪装的若无其事,让卡卡西如芒在背,勉强维持着礼节上的笑容。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大抵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想要这段关系快速终结。

登记过身份,带土骄傲抬着下巴,幼稚地对着刚才拦他的人“哼”了一声。欢天喜地搭着卡卡西的肩,一起进入酒店。

“哦呦,这位就是旗木老教授的儿子吗?怎么会和那种花花公子混在一起?”

“啧啧,听说以前是军工研究所最年轻的室长呢,居然过得这么乱,看不出来哦。”

“beta又不会被标记,过的乱一些,别人也不会知道。”

“唉,别这样说,他也很可怜的,旗木朔茂教授自杀以后,他都不再去研究所啦。”

卡卡西听到身后人群低声议论,把带土搭在他肩上的手拨开。

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可他不能让爸爸的名字因他受辱。

带土被这刻意疏远的举动弄得撅起嘴,他觉得卡卡西今天有点冷淡,不想理他似得。

不仅不想理他,好像还有点低落。

难道是……“小精灵事件”的后遗症?!

“你……这两天是不是累了?”

带土心虚地问,小心翼翼观察着卡卡西的神情。

“还好。”

卡卡西对他笑笑,他没必要给带土脸色,一切麻烦的开端都是他自己。

如果没有接收带土这个患者。

如果没有被带土的笑容吸引。

如果没有担任他的监护人。

如果没有和带土发生关系。

如果没有爱上带土。

一切麻烦就都没有了。

带土又对他露出那种依恋的笑容,仿佛他真的被带土需要着。

“你忙完今天就能回家了吧?”

带土漆黑的眼睛期待地望着卡卡西,他真的受不了卡卡西离开他超过24个小时。

卡卡西忍不住想回答“嗯”,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斩断这份畸形的关系,他或许能慢慢戒掉对带土的爱。

“再说吧……”

他几乎不敢看带土的脸,也就不知道带土听到这句话时失落的样子。

“还不能回家吗?”

他想和卡卡西一起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聊天,想看到卡卡西坐在书桌前伏案工作的背影,这些事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重要。

“带土……”

“嗯?”

卡卡西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转头看着带土。

“晚上……忙完了……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唉?”

带土愣了愣,虽然计划和他预想中有点出入,不过也不妨碍他求婚的事。

他傻头傻脑地抓了抓头发,脸红心跳,笑着对卡卡西说:“刚、刚好,我也有点事……想告诉你……”

卡卡西看着带土的手,金属的流光利剑一样直□□心口。

身上似乎有一瞬间没了热气,窒息了好一阵,他才慢慢恢复意识。

“卡卡西?”

“啊?”

他打了个冷战,颤抖的呼吸令他看起来不太妙。

带土望着卡卡西苍白的面色,就连他最爱亲吻的淡色的唇,也白得像纸一样。

“你怎么了?”带土紧张地去摸卡卡西的脸。

卡卡西躲避剧毒似的,向后退了几步。

带土的手尴尬悬空。

“没怎么!我还有事!你自己随意!玩的开心!”

带土看着突然扭头走掉的卡卡西,讪讪地垂下手。

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没安排吗?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袋子。

连礼物也不管了?

既然卡卡西这么忙……

带土突然一笑。

那就让卡卡西亲爱的伴侣——我——代他来送上这份祝福吧!

带土趾高气昂地站在礼单前,大笔一挥,留名:旗木卡卡西及伴侣宇智波带土。

他这行字太长了,以至于人家礼单垂直的上下两行他一个人占满,周围的人全部露出一头黑线的无奈表情。

“给!拿着!这是卡卡西和他的伴侣,也就是我,一起送给鹿鞠夫妇的!”

“哈、哈哈……谢谢!”

负责收礼物的是鹿丸发小之一的井野,小姑娘长这么大没见过这种阵仗,只能干笑数声,表示感谢。

她看着这位奇怪的宾客,花枝招展地进入宴会厅,逢人就炫耀自己是卡卡西老师的伴侣。

井野想了想卡卡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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