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腔。

“啊啊啊——!”边复在他耳边再次发出撕裂的惨叫,身体最深处被烧灼的刺激令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腿瘫软着彻底伏倒在小野身上,发出这一声的惨叫之后,他仿佛失声一般,张大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体内每一波液体的射入而颤抖一下,仿佛被尖锐枪刃贯穿的猎物,抽搐着手脚而渐失知觉。

狭小的子宫很快承受不了这过多的浇灌,被撑大至极限的痛苦令边复短暂地恢复神智,心知成结后的shè_jīng一时半会儿远不会结束,他吃力地伸手卡住了小野的喉咙。

“咳,咳咳……教官……做,做什么……”小野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却眼见他苍白痛楚的脸色而舍不得反抗他,紧张得连长官都叫错了。

难,难道他的心上人还有虐杀的性癖?太恐怖了好吗呜啊啊……我是不是该毅然赴死呜啊啊……

呼吸困难的痛苦加大了shè_jīng的快感,小野满脸青红地持续着挺腰深入的动作,越来越多容纳不了的jīng_yè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满溢了出来,将他的耻毛浸染得湿湿哒哒,他能动的那条腿脚发出濒死的无意识挣扎,蹬动着床脚栏杆发出铛铛的声响……

那几乎害死他们俩的性器结终于在边复体内缩小了下去,边复面色惨白地松开手,脱力地栽倒在小野身上喘息。

终于重获呼吸的小野发出嘶哑的呛咳,喘得比边复还要厉害好几倍。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恢复神智,他一边庆幸自己窒息训练向来练习得不错,一边摩挲安抚着边复仍在颤抖的腰背,虚弱地感慨道,“你以后不会就这样射一次掐我一次吧?再折腾几次我就真的会死透了啊,呼。”

边复一巴掌拍上他汗湿的脸,揪住他脸皮扯了一扯,沙哑道,“……这是让你记住,能弄死你的只有我……别给我在战场上牺牲……”

“身为长官这样鼓励战士贪生怕死,不太好吧。”

“少屁话……把你那东西拿出去……”

“呃,刚才……是射到那里面了吗?”

“……”

“呃,所以……会,会怀孕吗?”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啊,你让我射进去就是想怀孕的吧?你想生孩子?天啊!教官想为我生孩子!你真是太帅了,教官!真不愧是人生偶像!我完全想都不敢想哎!天啊太幸福了!让我死了吧!”

“再不闭嘴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呜……”

三年后。

呼啸寒风将鹅毛大雪吹拂覆盖了整片苍茫大地,星球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雪季,室外温度达到零下三十摄氏度。安全区内所有的室外建筑都已蒙上了厚厚的冰霜,居民穿裹大衣躲藏在地下石室中,雪花飘散的大街上空无一人。

只有驻守在安全区第一道防线上的战士们仍在校场上穿着厚重的战服,强忍着寒冷操练战斗,整齐划一的呐喊震落了校场四周屋脊上的霜雪。

小野一身单薄战服,挺着脊梁远远站在场边。在不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是这些新兵的临时教官,因他对多种武器和兵种都十分熟悉,又有杰出的抗寒能力,军部的意思是将他当做边复的接班人来培养。但小野觉得他们俩就差了几岁而已,他正当壮年的时候边复也正当壮年,毫无接班的必要——说来道去,这些迂腐守旧的上级们还是想让能操纵荒野甲士的来做指挥官,想因此挑拨他们的夫夫关系,没门儿!

小野孩子气地决定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就注射o激素剂自绝“经脉”,让他们想都别想!

他眼睛紧盯着每一个新兵的动作,看似神情冷肃,嘴角却在不易察觉的轻微颤动。这是他当年在军事学院里罚站时养成的小技巧,嘴巴几乎不动,却还能说话。

他正在挂耳式通话器里与佩佩闲聊,“没事,我盯着他们呐,教官偶尔也要轻松一下吧。我是一个讲求劳逸结合的人。”

“被边长官知道了剐掉你一身皮,”那头正在回程的运输车上的佩佩道,“哎,不过也不一定,我看他也舍不得。”

“嘿嘿嘿,你们执行完任务快回来了吧?”

“嗯,傍晚就能到。”

“听说豆豆和阿正回来后就要举行婚礼?l能结婚吗?”

“只要长官批准就可以吧,”佩佩道,“我看边长官不像有异议的样子。”

“没事,就算他有异议我也会帮忙劝他的。”

“就凭你?你不在他的淫威下帮忙棒打鸳鸯就算好啦。”

“什么啊,对我真没信心……对了,可是阿正和豆豆就算结婚了也不能生育吧?”

“那又没什么关系,战区孤儿这么多,领养一个就好了嘛。你和边长官不是也一直没有孩子?”

“我们那是因为……”

“因为你在下面?你是生不了?”

“咳!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是因为阿复他好像这方面发育不太好的样子,毕竟是beta。不过要是我能生我也愿意为他生啊,可惜我也不能。”真是太可惜了,不能见到小小软软版的边复。

“能调养吗?”

“不知道,医生开了一些药。唉,实在不行也没什么啦,你说的对,战区孤儿这么多,我自己也是在福利院长大,能给那些孩子一个家就好。等战争结束我就跟阿复提这个事。”

“等战争结束”这个词在三年前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期盼,但现在或许很快就将成为事实。人类军队在三年里不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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