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靠在吧台上,云长风起身亦然,给他也点了一杯苏打水:“小孩子可不适合喝酒,其实我也是刚到,今天玩什么?”

“今天不想玩——”五月就拿起云长风的苏打水喝了一口,有意无意地用舌尖舔过云长风喝过的地方。

云长风挑眉看着他。

五月立起衣服领子,遮住下巴和嘴唇,环顾四周,眉眼上挑十足妩媚,迎上云长风的目光却莫名有些闪躲,不满抱怨,“不要用那样专注的眼神看我,我可是会误会的——怎么里面还这么冷。”

云长风抿唇,薄唇轻轻扬起一个浅淡如花的笑容:“那小月,我们出去好不好?”

酒吧里的客人都在云长风的笑容中晃了下神,待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轰的一声,只见三个青年持枪,神情凝肃,身姿挺拔,各个身手不凡。

“ak17,新型半自动改装手.枪,射程增进,子弹初速度为……”

酒吧瞬间一片慌乱,五月和云长风相视一眼,“哗啦”一声迅速撞开玻璃翻身出去,各自找好掩体。

云长风空隙间还飞速拔枪,侧着脸颊左手举枪,趁对方还没回神时扣动扳机,细微之间仿佛听见开枪膛线里撕扯出的摩擦声,正中三人中一人的胸口——

与此同时,一阵灼人的热浪从他左臂的位置擦过——

云长风早就料到了子弹的运动轨迹,经过紧密的计算,得出最好的结果。

突然,身体一倾,一阵温热立即从云长风的右手臂流下——是血。

“。”云长风抱着右臂迅速靠在墙上,低声咒骂一声,新伤加旧伤,真他妈疼——那个人拔枪和射速实在太快,快到云长风居然做不出反应。

几乎一瞬间,没有正面,没有对视,只是一颗子弹,云长风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国际王牌,鬼斩之刃——祖。

“a,有事没?”桉树皱眉看向受伤的青年,出声询问。

a握住胸口摇头,他本就是意志坚毅的男子,低眉用中文骂了一句,“真他妈晦气。”然后将目光移到另一边的青年身上。

冰冷冷的黑色枪口,衬着白脸黑眸,无端沉寂冰冷,他的脸并不特别,丢在人堆里绝对找不出来的那种,却自有一种肃穆,沉静,令人心向往之——

枪口,直直对着云长风。

黑色发丝轻扬,汗水滑落,云长风不可否认,他的心跳已经加速——

此时,一辆直升机从上方缓缓往下,巨大的螺旋桨带起强风,周遭树木被风压弯了腰。

祖扣动扳机的食指微微一动,往后一拉,“砰——”

风很大——子弹偏离轨迹——

“砰砰——”

云长风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鲜血从食指滴落,左手执枪对着祖拿枪的手就是两颗子弹:“上帝宠爱好孩子。”

祖右手随着子弹钝入手臂的声音往后一震,手.枪险些脱手,神色依旧一片冷漠,只是微微低垂的眼里滑过难明的情绪。

“砰砰砰——”

风的轨迹四周散开,一架软梯迅速从直升机上面扔下来,五月单脚一扫把落在地上的枪踢起来,身体一转右手抓住软梯,身体悬在半空中,左手拿起枪对着a和桉树就是三连发。

虽然没有正中,但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三墓,等四秒就直升往南离开。”

三墓在一凉的指示下开动直升机换方向,一凉靠在大开的舱门处,稍不注意便是万死无生,风吹起他的黑色风衣,雕塑一样无动于衷的冷漠。

一秒。五月把手.枪插.在长靴处,换左手抓住软梯。

两秒。云长风迅速靠近软梯。

三秒。五月朝云长风伸出右手,他的发带突然崩开,长长的头发被吹乱。

四秒。云长风左手握紧五月的右手手腕,五月亦然,相互扣紧。

——鲜血从受伤的右手臂滑到指尖,一滴滴被风吹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直升机突然升高高度,软梯开始上升,往南飞去。

祖清晰地听到了云长风恶劣的笑声,以及那一句——“上帝保佑好孩子。”

a和桉树同时跑到祖身边,a看着越来越远的直升机,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队长——”

祖冷冷一句打断他的话:“先疗伤。”

第20章 黑道卷

——地狱看到,天堂在天堂中坠毁。

从手臂里取出子弹后,云长风用牙齿咬下纱布麻利地缠在伤口处,对于处理伤口已经是家常便饭般自然。

也幸好这一次子弹的位置不是什么特别的位置,不然他的手臂里就该住两颗子弹了。

“这次他们失败,估计会消停一阵子了。”直升机已经换成五月在驾驶,三墓靠在飞机座上,拿打火机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里她美丽的面孔若隐若现。

一凉正躺着闭眼休息,手指却在模拟各色新型武器的使用方法,云长风看了一眼,根据他的动作大概能猜出隆起的高度和设计的偏差,手上不急不缓地打了个结,淡淡开口57。”

“错了,是nc58。”三墓抬眼看了一眼一凉的动作,否定开口,吐出一口云雾,眉眼是极致的魅惑。

一凉朝着直升机上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睁开眼睛,眸里冷寂57。”

云长风笑了一下,把风衣披在身上,学着三墓的动作靠在座位上,放松身体,全身的力量都托付出去。

三墓掐灭烟头,烟灰缸里升起淡淡的白色烟雾:“穿情侣装的自然互相帮助。”

风衣本都有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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