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没教过你做错事该怎么做是吧?那今天我就教教你,做错了就t退学了我气不顺踹谁去啊!还有那个姜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眼瞎站错了队,我还得替他擦屁股不成!自己想睡就自己去睡,给我拉皮条,我求他了吗?”
踹了几脚还是不解气,田小守抓住段梓啸的衣领想要再补几拳,但拳头还没落下就被段梓啸拦了下来,“有完没完,你我等会都要出去见人,别忘你现在的身份田小守!”
即便被人踹成这熊样段梓啸都没想过还手,可是田小守一说姜澄他也的火也上来了,潜规则这事圈子里的大家心知肚明,何必扯破脸拿到台面上说?更何况他还一肚子憋屈都没个地方说,打人不打脸,段梓啸握着田小守的拳头也用了几分力,可是双眼却赤红着瞪着面前一样满脸怒气的田小守。
“这就是你憋心里一直没说的话?觉得我凭着这张脸勾搭上单斯远,所以顺利晋级把属于你的名额挤掉很不爽是吧?那我还就告诉你,我就是有单斯远做靠山。这就是现实,你tm连羡慕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和姜澄连单斯远的床都爬不上去!”
田小守讥笑,松开段梓啸的衣领却又立即补上一记重拳。
“我tm就是去卖也比你这个上杆子帮别人顶罪的傻逼强,至少我还有个前程,你呢?段梓啸你tm还有脸退学滚回去!你以为你对得起谁!”
“咚——”段梓啸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也照田小守脸招呼了一拳。
“你以为我愿意?你知道我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又知道我有多不服气吗!是,我是承认我替学长顶罪是我傻逼,可学长他是为了我才按着单斯墨的话去做的,我能怎么办!”
段梓啸吼出这段话才发现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神经质地大笑了几声走到田小守面前,“你tm打死我算了,但这事和学长无关。”
“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你的傻逼,你当单家那两人是傻子吗?”田小守身上的伤没好透,刚才耗费了不少力气,火气也跟着体力流失了大半,推开愣住的段梓啸仰躺到沙发上休息。
“小守,不行!”段梓啸跪到沙发面前,“小守算我求你,单总有什么气冲我出就可以了,学长他好不容易才……”
“才怎么样?就姜澄现在那点人气我还真看不上眼去告状毁了他。”看到段梓啸这副贱样田小守火又往上窜。
“我只说一遍,姜澄给我下药拉皮条这事,我刚才揍你已经还了一半,至于另一半,昨天单斯墨也还我了。以后tm你要再跟我叽歪,我真就去吹吹枕边风,把你和姜澄吹回你东北老家种地去!”
“田小守……”
段梓啸看见田小守站起来,条件反射地抓住了田小守的胳膊,可是把人拦下了后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知道田小守说不会找单斯远要什么补偿就不会开口,但单斯远会怎么做他看到朱家的下场后真的害怕了。那么大的一个企业,说倒闭就就倒闭了,更何况是他们?
但是田小守的话几乎变相代表原谅了他,学长对自己好,田小守对他同样也很好,为了学长这样去求田小守,绝对会给田小守添麻烦吧!
田小守还是耐着性子等了段梓啸几分钟,结果段梓啸吭叽了半天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清楚。在单家田小守还能忍着脾气,扮演好他的乖巧元气少年角色,可是对着已经被自己划归为朋友那一类的段梓啸,田小守自觉控制不住脾气。
因为对朋友,田小守并不认为有什么过多掩饰的必要。
“照片,为什么拍下来后没有用?”田小守抓住段梓啸的手腕,一把扯开了段梓啸的钳制。
“照片?”段梓啸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跟着念了一遍。
这短时间的怔楞全部被田小守收在眼里,田小守眼神一暗,连声音都冷了下来。
“滚远点!”
“砰——”
田小守把门摔的震天响,还好为了躲粉丝他身上装的有口罩,至于段梓啸那脸等会儿会被人怎么围观管他鸟事。
他就逼了狗了,这事的受害者明明是他,无论是单斯墨还是姜澄、段梓啸,怎么一个个都好像伤得比他严重百倍还不止。
擦,段梓啸也是傻到极点了,明明在这种时候可以拿拍到他和单斯远的照片威胁他,可却把这事忘了个干净。这样的人在姜澄那样城府不知有多深的人面前,还不跟任人宰割的案板上的肉似的。
田小守气冲冲地回了寝室把段梓啸的零食全部扫荡完,一股脑全部抱去自动捐赠点。碰巧今天是学校整理捐赠物的日子,田小守隔得老远还是堆了一地的杂物中,一眼认出了段梓啸的演出服。
段梓啸作为圣诞话剧的副导演,不仅要协调各方面的事,连小道具有时候都会帮忙做。这演出服是他们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宝贝”,经过段梓啸重新剪裁缝补,很吸睛的一件演出服。
等段梓啸晚上熄灯后摸回自己床铺时,却摸到了已经捐出去的演出服。田小守听到声响不禁想到下午自己死皮赖脸用零食换演出服的傻逼事,脸颊迅速蹿红,害臊得胃都抽抽。
第24章
即使打了一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怎么别扭下去?段梓啸一夜未眠,平复下来后很多事情便都寻思明白了。想着起床了再和田小守道声谢,没想到一起来就看见肿了半边脸的田小守缩在床上笑得跟羊癫疯似的。
“我说你俩练习还能把自己脸练肿,也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