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牵强,可作为催眠师,敏锐感性思维,往往比理性思考更加直接有效,因为催眠本身便是一个感性为主的工作。

“刚刚明明在看到了他,怎么一拐弯,就不见了?”林牧纳闷。

看林牧的模样,也不像说谎,白瞳也知道,找欢欢哥下落的事重要,便暂且放过林牧一马。“只要他还在昆明,就应该有办法的。我们在这附近蹲点,总能逮住他。”白瞳改口劝慰林牧。

“今天逮不到他了,他有意躲我们。而且,他是敌是友还不清楚,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云南这边我需要活动活动,才好办事。”林牧低头看了看表,又扫了眼杰克消失的角落,抿唇。他觉得,杰克很可能是敌人,不然不会这般躲他的追踪和联系。可这也不一定,当初欢欢有任务的时候,也是躲着熟人,一躲就是一年半载。

“那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来逮他?”

“回去再说。”林牧撂下四个字,把手插进大衣口袋,带着白瞳离去。其实今天他的确是被白瞳催眠了,只不过她给他催眠的程度不够深,催眠状态不够稳定……所以他恰好中途惊醒……

等到林牧和白瞳离开之后,从巷尾转出一个肩宽腰阔,带着墨镜,嘴唇下方一颗肉痣特别显眼的男人,他叫杰克。

“林牧在找我。”杰克对着手机报告。

“那就陪他好好玩玩,”手机那头一阵狂妄的笑声,“但记得,要想办法把白瞳单独留在昆明后,再陪他玩。她需要解决a字母携带者的忧郁症。他身边,不该管的人,不要管。”

“知道了,z。”

☆、六十二

大年三十,因为意外遇见杰克,林牧和白瞳的散心计划泡汤。而追查杰克的事儿,又免不了和各个道上的人打交道,

林牧一回家就电话不停,一方面联系同父异母姐姐林苑,他在昆明需要借助林家的势力才好办事儿,另一方面也调动他在昆明的人脉。杰克不是简单人物,背后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些什么关系,他还是小心为上。

白瞳见林牧歪着头,用肩膀和侧脸夹着手机,嘴里说个不停,一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飞快地做着记录。她也想帮忙,分担一点儿任务,毕竟这有关欢欢哥的下落。

林牧虽然看似忙得一团糟,可他手头的事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白瞳瞅了半天,发现自己想出力,却无从下手。她又等了会儿,想问问林牧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得上手的,不料整整半小时,林牧电话就没停,一个接一个。

见此状况,她只得作罢,转身回房。

一连三天,春节初一到初三,正是走朋访友,联络感情,送礼的好时机。林牧忙着活动云南的关系,慢慢严密布置搜索杰克的计划,而白瞳却无所事事。

准确来说,她也不算无所事事,她有一房间的催眠术,心理学之类的书籍可以钻研,只不过现在,她定不下心,莫名的不安。可一想起逮住杰克,说不定就能找到欢欢哥的下落,她又躁动。如果不是林牧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老实呆着,不要轻举妄动,偷偷蹲点,她这会儿一定潜伏在商业中心附近。

白瞳翻出笔记本,既然看不进书,还不如看看电影,浏览浏览新闻,适当的放松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自从她消失后,白瞳把自己埋葬在忙碌之中,跟着林牧,两个受了情伤的人,整天沉迷于催眠术的学习和研究,她几乎忘却,自己还有娱乐、放松的需要。现在林牧忙着打通地方关系,她空闲下来,如果不找些事情做,那痛苦便会一直纠缠自己,纠缠到喘不过气。

好多次,她清楚的看到,那个扼住自己脖子的人,有一头泛着紫光的发,一双小眼泛着诡异的光芒,和自己几乎一样的面孔,她闪烁着天堂的光芒,浑身却散发着一股威压,仿佛是地狱派出的审判者。这是身体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啊,她不能原谅白瞳;不能原谅她那样后知后觉,不能原谅她那般对颜云冷言冷语,不能原谅她对爱情的懦弱退缩,不能原谅她的口是心非……不能原谅,不能原谅!

心中一阵烦闷,她猛地狠狠一拳砸在电脑桌上,震得整条手臂都失去知觉,却有种自虐的快感……

同一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湖南湘西芙蓉镇,某一栋不起眼的土家吊脚楼里,长筒望远镜后,一双灰色的眸子。眸子的主人隐身于黑暗之中,只露出隐约的侧脸。灰色的眸子中,紧跟着两个人的踪迹,小乐和蒙风。

踩着微湿的青石板古道,周围全是木制吊脚楼和青砖瓦屋,仿佛走入了一副民族风情画卷,走进一首诗。明明街上一派喧闹,蒙风在耳边叽叽喳喳,小乐挂着面具一般的笑,心中越发觉得冷清。心中空荡荡的,似乎会痛,可也没想象中那样痛,也许是麻木了吧?小乐挑起一个自嘲的角度。

回不去的昨天,浑浑噩噩的今天,和可有可无的明天,这大概就是对她现在心情最贴切的写实。

蒙风是豪门少爷,原本过年,他要飞去呼和浩特与家人团聚,可念及这般,小乐就落单了,他便不顾家里反对,打了几十通电话给家中老太太(蒙风的奶奶,蒙氏掌权人)解释,终于争取留下,陪小乐过年。

蒙风看小乐一直闷闷不乐,问了她好几次,她直说没事。可他也不是瞎子,小乐的不快乐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他也猜不透她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听说旅游能给人换个心情,便赶着春节旅游热,带着小乐来湘西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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