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过还是想要请教您,可以告诉是出任什麼样的任务吗?」

「四天前出去的马,是兵部省派出去大宰府。三天前出发的马,是治部省派往内部办事的。」

「有没有留下出使者的官名或是姓名呢?」

「当然有的。」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住后也请多努力工作。」

接下来造访『三厩』和『四厩』,都没有相关的情报。「五、六」和「七、八」也一样。最后的希望「九」和「十」厩同样毫无所获,走遍所有马厩仍旧徒劳无功。

「唉呀。看来马匹是从左马寮派出去的了。」

国经心想,查明假使者的工作被业平大人抢去,应该对带路的官员说声慰劳的道谢场面话离开这里了。

「管理人们报告的,都只有官马的消息。」

「嗯?这话什麼意思?」

「马寮原本就是饲养官马的役所,但是也有一些私人饲养的马匹寄放在这。」

「喔!有这种事!」

今天的远行,国经是借官马外出,可是业平大人则是骑乘寄放在马厩饲养的私有马匹。

「所以,也要调查看看寄放马匹的消息囉?」

可是官员却为难地说:「这可是相当棘手又费时的调查哪。」

「你的意思是说,管理人也没有办法掌握它们的出入记录?」

「不,当然我们这里会有所有的出入记录,可是多半都是私事将马牵出,因此并不会特意询问骑乘的人或是目的地,也会遇上饲主暂时带回家的状况。 」

「这样啊,如果要知道马的正确消息……」本打要放弃时,国经突然想起还有另外一条线索。「可是,马鞍如何处理?官方配给的马鞍,能够给私人的马使用吗?」

「一概不能接受此申请。」

国经听到回答,感到一股失望。

「是这样啊。」

「是的。如果有人拜託要借马鞍时,若是有空著的马鞍,也是会有变通的时候。」

「这不就是很重要的线索吗?」

「另外,若非特别请工匠打造定制的马鞍,有很多款式都与官方马鞍非常相似。」

「是喔……」

这下子,只好从头开始绕行马厩一圈,先调查寄放的马中有没有「额头上有个星形图样的栗毛马匹」,有的话就得查出饲主是谁。还有,其中是否有昨夜不在马厩中的马匹,藉此查出八名饲主的名字。

调查结束时,已经是下午相当晚的时候,国经决定先回家—趟。

虽然他也非常在意诸兄大人那边的调查进度,可是身上还穿著值夜班的束带服装,里面的单衣都是汗臭味,衣袍和裤脚上沾满污泥看了也很难受。

回到家中,就看见侍女津奈女眼眶含泪地飞奔过来。

「天色亮了也不见少爷您回来,让我担心得一直猜想,是不是发生什麼事了。」

津奈女这麼一说,国经才想起自己忘了派使者回家传递资讯。

「真是不好意思。突然发生了急事。」

听到国经的回答,津奈女紧张地睁大眼睛。

「不是皇上吩咐的事,也没有搞砸什麼事情。」国经赶忙解释著。

「没,没事就好了。」

低头行礼的津奈女,低著头表情更显惊讶,心中暗自念著(少爷究竟是发生什麼事了?回答的语气竟然比平日温柔许多),可是国经本身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我还得再出门一趟。帮我把换穿的衣服拿出来,啊,拿最近送来的『清朽叶』就好。」

「好的。您流了好多汗呢。要不要帮您準备沐浴的热水?」

「这个嘛……不了,我没有那麼多充裕的时间。只要擦擦身体就好,我想要洗把脸跟手脚。」[私享家出品]

「马上帮您準备。」

用送来的脸盆洗了脸和手,再冲冲脚,顺便把头髮也抹一抹重新绑好,连内衣也都换上新的,这才觉得心一阵清爽。

「把扇子跟怀纸给我。」

「在这里。」

「不,我要刚才带回来的怀纸。」

上面写著在右马寮调查的事项。

「要不要替您準备车子?」

「不,不用了。我用走的去东三条就好。」

「您需要找人陪伴侍奉吗?」

「谁都可以。」

「那麼,就找宗义来侍奉您可好?」

「是谁?」

「是我不久前成为家僕的远房亲戚。」

「喔。反应算是快的男人吗?」

「来家里工作的日子虽然补不长,但从来没有犯过错,口齿伶俐,也是个非常忠诚的人。」

国经心想,她应该是想要推荐自己的亲戚,便回答道:「就交给你了。」

宗义是个年纪尚轻,却有著如屋簷鬼瓦般顏面的壮硕男人。

「晚上外出时很有用处哪。」

开玩笑地说宗义长相吓人,但他似乎认为是褒赏,黝黑的脸颊很快就红了起来。

「谢谢您的称讚。」宗义恭敬又战战兢兢地说。

看到宗义老实又有些傻气的样子让国经觉得好笑,沿路上为打发无聊就问起他的身世。

「你多大了?」

「已经十九岁了。」

「什麼,还这麼年轻啊。有学过武术吗?」

「父亲曾经是兵术的武者。」

「你说曾经,他已经过世了吗?」

「已经过世很久了。」

「你来家里多久了?」

「大概一个月左右。」

「做过哪些工作?」

「所有工作全部都有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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