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此时的气氛深感厌恶。都不知道几次了,这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想说却怎么也说不清。

“把衣服穿上再出来行吗?话说区区恶魔需要洗澡?我还真是不知道。”

抬起修长的手,将前额的刘海撩到后面,不禁轻笑起来:“在您眼里我究竟是怎样个印象,恶魔也是会讲究干净的。况且要是一般的女性看到这个场面,大部分都会脸红心跳不是吗?”

听到这,夏尔只觉得心里莫名的一丝怒火,不禁嘲讽道:“哈,第一我不是女人,以前你也是用这种姿态获取相应的情报的吧。再者我对你的裸、体一点兴趣都没有,话说我为什么要睡在你的房间?”

看看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塞巴斯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正准备换衣服。就在这时,夏尔注意到了对方身上有着明显的伤口。先是右手臂,再是肩膀,最后是左边的大腿处,总共三道伤口。右手臂和大腿上的伤夏尔印象深刻,因为那两块地方中了自己的银弹。至于肩膀上的伤,他什么也不知道。

恶魔的有着异常惊人的治愈能力,但却留下了疤痕。而且伤到这个恶魔的武器都一个共同点,都是银质且经过圣水洗礼过的。

注意到夏尔投过来的视线,望了眼皮肤上的疤痕,塞巴斯嘴角扬起一抹笑:“怎么?没有完全痊愈所以惊讶了?取出你的银弹还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啊。”

说罢,夏尔不禁嘲笑道:“活该。”

不在意少年的冷语,换好衣服的塞巴斯走到对方面前。男人此刻穿得,并不是一如往常的黑色燕尾服。相反的,是很普通的便服,因为极度少见,夏尔觉得有些奇怪,一种违和感萦绕在心头。

只听塞巴斯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之所以带夏尔来我的房间,是因为比较好照顾,没什么特殊的理由。”

“是吗?依我看就是监视。”似乎完全不信任对方方才所说的话,看着塞巴斯的眼神十分冰冷。又瞟了眼男人的便装,虽然很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不适感,可最终还是按捺不住的说出口:

“我说你,没事穿这种衣服做什么,别扭死了。赶紧换掉。”

“恐怕不行呢。”还不等夏尔反应过来,便立刻伸出双手,将眼前的少年揽入怀中,接着打横抱起,向身后的床铺走去,笑眯眯的解释着:

“因为夏尔在伤好之前要睡在这个房间,若穿着燕尾服的话,睡觉时岂不是很难受吗?”

想了一下,还不到两秒,便明白了塞巴斯话中的意思,一脸的诧异,强烈的不祥预感通过直觉完整的传达到了少年的心里,下意识的大喊出声,带着极度的不情愿。

“别开玩笑了,谁要和你睡!”夏尔被塞巴斯放在了床上,管不了那么多,想要挣脱眼前的男人然后逃走,可被对方抑制住行动的自己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最后只能乖乖的照塞巴斯所想的做,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面对这个恶魔最近种种奇怪的举动,尽管不再表面上表达,可内心确实有数。但通过今晚的情况来看,夏尔单纯的觉得塞巴斯就是一个混账。或者说,他又在策划着别的什么……这种可能性并不能完全排除。于是夏尔的警惕性也不由得加深了。

经过方才一番闹腾,钟表的时间显示着八点整。房间的蜡烛被熄灭,塞巴斯和夏尔互相背对着睡,两人中间倒是被故意空了上好点位置。少年闭上眼睛,准备入眠。

指针转动声音异常的刺耳,不知过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四小时……夏尔始终都没有睡着。

直到深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之时,少年感到身后一阵轻微的动静,红眸的恶魔望了眼一旁看似熟睡的少年,起身为夏尔叠好被子,便离开了。伴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轻的近乎听不见。

整座宅邸更是静的可怕,知道恶魔晚上会过来一趟,莱西因此一直在等待。躺在过大的床铺上“睡”着,平稳的呼吸声在屋内回荡。然后,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猛地出现在面前,红眸闪烁着血光,静静的注视了莱西几秒钟后,便离开了。像是为了确定什么似的,仿佛只有这样才会安心,而夏尔,自然也明白男人究竟去干了什么。

两位少年心中都很清楚,他们在无意识的配合着,躲避着那恶魔的目光。

终于,深夜两点的钟声响起了。塞巴斯也再度回到了房间内躺着,与夏尔背对背。紧接着,猎人敏锐的觉察力让少年很快发现,莱西再一次离开了宅邸,带着那把银色的死神镰刀。

嘴角扬起一抹笑,且愈发的深刻。

你知道吗?人类总是可以面不改色的说谎,而这个少年,就连平时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句话,都有可能是在说谎。

你们不过是在互相欺骗罢了。

呐,我还没有中了你的甜言蜜语,更没有落入你所谓的圈套,正因为我知道,一旦被俘获,自己便会崩坏而死。而在死之前,更是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个灵魂(1)

你知道吗?

那枚戒指的颜色和形状

金色的戒指中间嵌有一颗红色宝石,被人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

黑发男子面无表情,金色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

男人带着戒指四处晃荡,四处询问

某一天,他走进一片小树林

透过黑暗的裂缝,看到了光明的世界

半个恶魔的姿态呈现在男人眼前

这时,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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