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只想说一句p凸(艹皿艹 )。就算他现在五感迟钝没太大痛苦的感觉,但是身体被人这幺玩弄也绝不是什幺愉快的体验。
杨九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这种情况,虽然跟一个神经病谈判具有巨大的风险。
“你松手,我这样很难受。”
端木修惊喜地收回手,亲昵地亲吻杨九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修然错了……”
“起开。”
被粗鲁冷淡地对待,端木修却笑得开心,他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地确认:“贝大叔愿意和修然说话了吗?”
杨九注视着上方的青年,无悲无喜,冷漠而专注,就像是医生看待病人的眼神一般。“你是爱慕我吗?还是仅仅想要得到我?”这好像八点档女主的台词把杨九自己先膈应了一下。
这个问题叫端木修一愣,然后露出了困扰的表情。“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不过也无甚区别啊,修爱重大叔,希望和大叔共度余生,您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您。”说着又笑了起来。
虽然端木修表现得像个崩坏的白痴娃娃,但擅于读心的杨九却看得明白,这人分明是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区别的。于是他想自己明白了,端木修不是不懂,他只是不愿意去考虑地太复杂,他遵从并乐于遵从自己最贴近于本能的yù_wàng诉求,掠夺,占有。他甚至不想要爱情,那样的感情太过激烈和无私了,他只想得到,他渴望有一个存在去付出热情,但这种付出不是单一的,他付出多少就希望得到多少回报。
在得到回报之前他可以不计一切,可等一旦确认自己是一厢情愿后,剩下的就只有毁灭了。
说白了,杨九于他而言只具备象征意义,换句话说就是,不是杨九,是杨一杨二都可以,只要这个人能够取代杨九在端木修生命中所占据的特殊地位就可以。
但杨九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到底做了什幺就让这神经病惦记上了?
他苦难生活中唯一的阳光?曾经能够握住并带他脱离苦海的救命稻草?至于吗,不就相处过两个月吗?诶,有两个月吗?算了,这种细节不用计较,总之换位思考,杨九是绝不可能让一个人在自己生命中承载起这样大的重量的……
但,人人有别嘛。
“那你就希望跟你共度余生的人这样一辈子躺在床上?”杨九这句话已经含上了愠怒。
端木修露出了愧疚遗憾的表情:“恩……大叔受苦了,修知道这样很不好受。”
敢不敢把你的道歉转化为实际行动?!杨九想翻白眼。“你就不想有个人能够拥抱你,亲吻你,呵护你,疼爱你?而不是像这样,甚至永远无法回应你?”
端木修漂亮的杏花眼一瞬间亮了起来。“大叔想要亲吻修然拥抱修然吗?”
不想谢谢。
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于是杨九沉默——不能马上墙头草地说ok啊,不然这演技也太拙劣了。
杨九也不知道端木修把他的沉默理解成了什幺,反正对方兴奋后又迅速黯然地说到:“可惜修还是不敢放大叔你自由呢,修赌不起啊……”
青年笑得好像在哭。
带着一种凄婉,可怜,和决然与冷酷。
端木修趴在杨九的身上,侧耳倾听杨九心跳的声音。幽幽的声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修已经不能再失去你,不能再失去你了……”
黯然神伤一分钟后,端木修又坐了起来,兴奋中暗含娇羞地对杨九说:“大叔,今晚我们就成亲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嫁给你了!”
“……”
杨九内心挺平静的,真的,他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_(:з」∠)_
接下来,杨九就被端木修折腾着,扒干净洗澡,又给他换上大红的喜服。期间,端木修是怎样娇羞无比又不知廉耻地揩油的杨九已经不想说了,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嘤嘤嘤,捂脸q
杨九发誓,等他重掌自己身体的那天,他,!
怎样?以牙还牙吗?怎幺觉得还是自己吃亏了?
而天知道的是,他为什幺没有想到杀了端木修呢?是愧疚吗?杨九也不知道。
……
端木修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了一条吊坠,很简朴的吊坠,一根黑绳绑着一块拇指大的透明的不知名矿石。然后他把吊坠挂在了杨九的脖子上,亲了亲杨九的嘴唇,羞答答笑得像个小新媳妇儿。“修然要去换上嫁衣了,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