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张扬的样子。
只别的人也不敢拦他,再一看,秦慎更是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甚至亲自出来迎接了几步。这般,还有人敢说半句,莫不是嫌弃自个儿命太长了?
到了跟前,秦湛才利索一翻身,直接从腾云身上下来。
“父皇。”秦湛跑了几步,仰了头,“父皇,看看湛儿的猎物,那星月刀,父皇可得给我。还有,那虎皮,回头让人做成垫子,湛儿要送给父皇。”
秦慎一下真实心都软了,不亏是他养大的孩子,知道想着他。若不是外头人多,实在不妥,他真是想要亲一口秦湛的面颊。如同小时候一般,那会儿秦湛还小,脸蛋肉呼呼的,带着些奶香。
秦慎当下不由大笑,连连夸赞他,只恨不得把秦湛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模样。
见秦慎兴致好,旁边伺候着的更是跟着秦慎夸,这把秦湛弄的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只秦慎笑了会儿,这边又瞧见了秦湛面颊边的小伤口。这事儿,纠察卫的人当时就派人过来同他说了。
秦慎那会儿就惊的砸了手里头的茶杯,心有余悸不已。幸好幸好,这才擦了脸,若是再偏……秦慎不敢想。
他当时一来担心,恨不得立时就瞧见了秦湛。只幸好纠察卫的人反复说,三殿下确实没事,如今兴致也好。这般一来,秦慎才忍着担心没去把秦湛叫回来。
只对着秦锋,秦慎心里头除了怒火之外,更是一万个不满意。
他本就瞧不上这个性感懦弱的皇长子,不过是前几日突然想着,秦锋性格懦弱,怕是个好掌控的,将来给秦湛做一把剑也好。
这才有后来之事,亓耳勒之事,也让人去叫了他。
后头秦锋当众喝醉,言语有几分无度。今日更是行事莽撞,差点真伤了秦湛,秦慎已经彻底对他不满。
秦慎到底还是不放心,便拉了秦湛的手,往他自个儿的帐篷处走去。
辛羊会意,立时让人去拿了上好的伤药过来。
“父皇,没事了。”秦湛略有几分别扭。
这是小事,不过是蹭破点皮。他自己都不在乎了,秦慎这般小题大做的模样,到真是出乎他预料了。
见秦湛要伸手去抓,秦慎颇有几分不悦的握了他手腕。
“湛儿,不准胡闹。”
秦湛应了声,因着秦慎这会儿是蹲在他面前,正拿了湿润的帕子正给他细细擦着伤口,秦湛无聊的又去扯秦慎的领口。
秦慎也纵着他,擦干净了伤口,秦慎这踩用指腹点了些白色的药膏,一点点往秦湛伤口上抹去。
这可是上好的伤药,用来救人再好不过了。现如今,倒是大材小用,只用来处理这小小的破皮了。
“湛儿,怎么样?”
秦湛点点头,刚才秦慎把他已经结痂的皮给擦开了,就有些火辣辣的感觉。这会儿抹了药膏,只觉得一片清凉,舒服很多。
“你啊,也不小心些。”
秦湛一下从坐着的椅子上跳下去,立时搂住了秦慎的脖子。
“父皇父皇,我没事了,你就别念叨了。要是我母妃还在,你一定比她更会念叨。”
“还会嫌弃父皇烦了。”秦慎笑着拍了两下秦湛俩下屁股。
秦湛不高兴的推开了秦慎,他可不乐意再被秦慎打屁股。
秦慎也随他,只起身笑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换身衣服。一会儿晚上还有表演,可别累的睡去了。这会听说祈愿节在这里过,司礼监的人下了不少功夫,热闹的很。”
“那我走了。”秦湛一挥手,立马就朝自己帐篷里跑。
“小没良心的。”秦慎笑骂了句。
只过了会儿,秦慎又是沉下了脸,问着辛羊,“白狐那事,吩咐下去了没,让杜永平管好人,不准乱说!要是被朕在外头听着了什么,他们谁都活不了!”
“吩咐下去了,杜永平等人是聪明人,不会乱说的。”
“那就好,让司礼监跟纠察卫的人去找,那只白狐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朕倒是想看看,谁把主意打到了湛儿身上!”
“是,奴才记下了。”辛羊赶紧应了,这边匆匆离去。
辛羊离去了,过了会儿,秦慎却是又叫来外头伺候的人,让人给秦锋送去了一本《五国记》。
今日,秦锋一整日过的并不舒心,误伤了秦湛之后,后头狩猎,他就没了半分心思。浑浑噩噩,回来之后,便发现秦慎一眼都没瞧他。
秦锋心里头自是苦楚不已。
这会儿好容易喝了口茶水缓了缓,外头来了位公公,却说是陛下让人送来了东西给他。
秦锋连茶水都顾不得喝,立时起身,把人迎了进来。
“大皇子殿下,陛下让我把这本《五国记》送予殿下,劝勉殿下好生读一读。陛下说,五国之时,天下大乱。此后周国一统,这其中,很多记载的事对今朝都有借鉴辨明之意。”
秦锋心绪不明,不知秦慎是何意,但还是立即谢恩。
“鹤公公,父皇还说了什么?”说话间,秦锋又悄悄塞了一张银票过去。
这鹤公公自是收了,这也是看人。若是他是给三殿下或者九殿下送的赏赐,自然不敢拿乔,也不敢收钱财,自个儿还要对他们客客气气。
但大皇子不同,大皇子不受宠,还要仰仗着他们呢。
收了东西,鹤公公才道:“陛下说,他最是喜欢其中的庄公亡其国,以及那沈沛之和,还望大殿下仔细读读。”
秦锋听了,立是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