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天几个蜻蜓点水般的起跳就已经离开黎家数里地,他身着白色的长款睡袍,一闪而过快得似道光,如果真有人能看到,绝对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

卫家在城西的一片富人区,但毕竟也是世家,所以和黎家一样,一家就占了很大的面积,不过谁都知道,城西的地可没有城东的值钱,差远了。

可能卫家兄弟俩也知道自家人干的缺德事有点多,所以夜里的保安人数可不少,要是搁一般人想进来还真有些困难,但厉云天没惊动任何人,很快就摸到了卫家老大卫丛云的房间。

卫丛云面色并不太好看,此刻他正执着一杯红酒,与一个女人坐在沙发里。女人正对他娇声低语,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

厉云天躲在角落里暗暗关注着两人的动静,琢磨着这睡得可够晚的,而且他分析,这姓卫的最近过得应该不太好,这把年纪居然都有不少白头发了,看来挺操心。

卫丛云喝完了杯中酒,突然觉得有什么人正在暗暗盯着自己,可扫视了屋内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异常。他皱着眉老大不痛快地起身,沉声朝女人说:“想挑拨我跟丛宇的关系,你还嫩了点,滚出去。”

女人吓得面色惨白,忙不迭跑出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整齐。

卫丛云让人进来给他放洗澡水,不一会儿进了浴室便没再出来。厉云天见所有下人都出去,没多久也悄悄离开原地。

大约过了两分钟时间,浴窒里传来下水的声音,厉云天这时已经到了外面,他透过玻璃能清楚地看到卫丛云坐进了浴缸。浴缸很高,但厉云天所处的位置更高,所以他能看到卫丛云的鸟,比他家黎哥哥的大小真是差远了~

长得也丑!

厉云天鄙视了一番之后,猛然想起自己不是来玩的,他于是琢磨了一下要不要把卫丛云也废了,就像当时的陆道方那样。但想想又觉得那样太没有新意,便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真的就只有一会儿,大约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他的周身便开始凝聚大量的气体,并且由于太细微,夜里又暗,所以根本没人能注意,只有厉云天自己感觉到了周围的热量,以及迅速脱离他双掌的排山倒海的真气!

“啊啊啊啊——!!!”卫丛云痛苦的叫声瞬间像要穿破人耳膜一样从浴室里头传来,明明他下水的时候水的温度是正好的,可为什么突然变得烫起来?

智能浴缸自带水温调节功能,但卫丛云已经疼得无暇去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疯了一样逃出去,打开门便喊:“来人!快来人!”

被大面积烫伤的时候不能去碰,碰不好容易把皮肉都碰下来。卫丛云面色胀红,坐不敢坐站不敢站,唯一没被烫的地方只有肩膀往上,可他又不能用脑袋顶地倒立!

脚下已经破了皮,血肉模糊,管家跟保镖们吓得不轻,叫救护车的,叫家庭医生的,屋里一时间乱得鸡飞狗跳,最搞笑的是在这整个过程里卫丛云一直露着鸟!他哪里敢往上头围东西?这时候已经疼得撕心裂肺了!再给撸掉一层皮还能有好吗?!

厉云天离着多远还能听到卫丛云的尖叫,但是他懒得再去围观了,因为这一晚的热闹他也差不多看够了,他要趁天亮前回去。

黎非然还在睡,厉云天回来之后先到洋洋跟川川那儿看了一眼,让右护法知道他回来了,之后才又回自己的卧室,给黎非然解了睡穴。

厉云天装着没离开过的样子,重新往黎非然怀里拱,跟小猪一样。

黎非然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发现异常,谁让厉云天身上一点外出后回归的凉气都没有呢,他身上挺暖和的,黎非然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很自然地抱住了自己熟悉的味道。

第二天卫家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但卫丛云上医院的时候闹的动静挺大,所以卫家家主夜里洗浴被烫伤的事情也不免被传开来,并且大伙很快就知道,这人烫得不轻,因为都已经到住院的地步了,据知情人说身上裹得像木乃伊。

厉云天吃完了早饭一边微博上刷着消息,一边逗洋洋跟川川玩。黎非然几次想问他,但最后都没开口。他觉得就算是厉云天做的吧,也是卫家人活该,谁让他们居然对孩子下手,实在是太可恨。

黎非然抱过小儿子,一想到当时的情形就一阵后怕。

厉云天这时说:“黎哥哥,我想往树屋上弄一些彩灯你看行吗?”

他想过了,要是直接往树屋里弄摄像头肯定会被黎非然知道,所以他得找个听起来合理的理由,然后再暗地操作。

那树屋本来就是给厉云天弄的,黎非然听了自然没什么意见,只叮嘱了让厉云天小心便同意了。

厉云天把黎非然送走之后,赶紧把孟享找来,然后叽叽咕咕跟他说了半天,问:“都听明白了吗?”

孟享说:“明白了,放心吧少夫人,下午就能弄完。”

厉云天说:“那麻烦你了,还有这事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

孟享表示明白,转眼功夫就去买了材料开始弄起彩灯来,还有摄像头。

厉云天对孟享很放心,趁着天色好带着洋洋跟川川出去玩,柯勇健开车,右护法跟着,几人去了百达街的十里香肉串店。厉云天好久没来了,大老远就闻到了羊肉香,他把孩子们给右护法看着,下车就去买了二十串回来。

卖串的老板早都认识了厉云天,还多赠了他两根。厉云天拿回车上分吃了,一个劲儿用手去挡川川。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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