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竞霆冷不丁地就着他下巴咬了一口。
容裴疼得皱紧眉头。
高竞霆咬牙说:“谈谢云夕每天中午到底去了哪里!”
容裴微微一顿。
他倒没想到高竞霆这么快就知道了,他本来还想着等哪天哪个小报不知死活地报道出来再瞧瞧高竞霆的反应。转念一想,高竞霆可不是孤家寡人,他身边有能耐的人多得是。
容裴平静地说:“你知道了。”
高竞霆盯着他:“我知道了!”
容裴没再说话。
高竞霆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坐回驾驶座,看着前方问道:“阿裴,在你心里面,我和‘傻子’真的可以完全割裂开吗?”
容裴还是不说话。
高竞霆握紧拳头:“因为我做不到以前那样,所以你就不要了,你一点都不要了。阿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傻子’的知觉回来了,会有多痛苦?”
容裴说:“这世上没有如果。”
消失了就是消失了。
他侧头看向高竞霆。
高竞霆这个人像团火焰,想要什么就会想方设法把火烧过去,可是这种火燃起来很快,熄灭得也快。
比如他以前表现得那么喜欢乐棠,在经历了第一次“跳跃式”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