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暗中发誓,让敌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为久久不见的妹妹报仇。
(郊外)
俞晓江带阿初来到一个野外郊区,那里的草地上放了各种的训练物。
有:木立板桥,铁桶,吊环,吊沙包,铁拦,玻璃杯,枪,弹之类。
“你准备的真够全的。”
阿初有些惊讶说。
俞晓江双手抱环说:“怎么?怕了?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拉倒!”阿初脱下了外套。“说吧,现在该怎么做?”
俞晓江上下盯着阿初说:“你行吗?”
“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在你们的眼里就这么弱不禁风吗?”
“你现在看到的还只是基本功,更多的苦头还在后头。”
“你就这么小看我啊?好歹我也是他大哥,能差哪去?凭什么他能做到的我就不能?”
阿初很不满道。
“好!”俞晓江命令道:“杨慕次同志!立正!”
阿初愣了两三秒,立刻反证了过来。“到!”
俞晓江向他跟前走了两步,严厉道:“杨副官!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在这空地里跑一百圈,再把这两桶水放满,双手平直提上,走上木桥来回三百回合,再在吊环上拉四百下,用尽全力在沙包上打一千下,再练习三小时的枪法,打不中把心的话再打三小时!你听懂了吗?”
“啊!”阿初懵了一下。“长官。。。一个女孩子家的不要这么狠啊!小心会嫁不出去的。”
俞晓江对视着阿初的脸,笑道:“有你在,我还能嫁给谁去?是吧?亲爱的。”
阿初手指向天笑道:“你亲爱的,在上面。”
俞晓江手指着地,笑道:“这里也有是一个。”又转指着阿初。
“哇!人家的老公你也敢要?不怕某人吃醋找上门来吗?”
“嗯我等着。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小三敢粘上来抢我老公。”
“哎呀!真看不出来呀!堂堂的俞教官,还有霸占不讲理的一面。”
“好好练。不然,今天烧的饭没你的份。”
“那我出去吃,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的钱,已经被我偷偷的藏起来了。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老公,阿次。”
俞晓江一语双关。
阿初呡嘴说:“行,算你狠!”
俞晓江闷笑着用手轻轻地哼了一声大喊:“杨副官!”
“到!”阿初立马站了个笔直,模仿着阿次。
“抓紧时间!赶紧训练!”
“是!”
俞晓江站在一边双手扣背,看着来来回回的阿初训练。
一场苦逼的训练,就这样一天的度过而去。
(春和医院)
“看你,手无缚鸡之力,逞什么能啊!”
夏跃春用棉签帮阿初擦着胳膊。
“哼!还不是被你们这些疯子给逼的。”
“那你自己还不是跟着我们一起疯?”
“所以说,我上辈子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霉,遇到了你们这些疯子!”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
“哼!这句话你说的很对,我的命确实很不好。”
夏跃春帮阿初包扎完后,淡淡地说:“好了,给钱。”
“什么?!”
阿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共五元。看在你是我老友的份上,给你打五折,两块五。”
“那我给你个二百五,此不是更好?”
夏跃春摇头说:“我没这么贪心,您那二百五?还是留给您自己慢慢用。”
“麻烦您搞清楚!我这是在为您打工,您不为我发工薪也就算了,连工伤费还要我自己付。”
阿初没好气说。
夏跃春站起来双手抱环说:“哎呀!不敢当您荣大博士哪能给我们打工呀!我们可付不起那工钱。”
“这里没有什么博士,荣初已经死了。”
阿初声音很低沉。
夏跃春拍着他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练了这么久了你也累了,回去好好的休息。”
阿初点头,没有说话。
“啊!对了,我这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阿初挑眉说:“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你以后的资金,公司,手下,包括房子都不能再用。”
“我还以为是什么坏消息,这我知道,用不着你来说。”
“你就不想知道好消息是什么?”
夏跃春疑惑地问。
“不用说,我知道。”
“哦?”
“好消息就是荣初立了份遗嘱,要我去继承他的一切。”
“哈哈!”夏跃春摇头大笑了起来了:“想不到,你还真有一手。”
“那当然,还有一份立给了雅淑。要是我有个万一这些总算是没白净。”
“看来你跟他的感情还真不错一向爱财如命的你,还舍得这样做。”
“哼!想不到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手里,继承自己的财产,说出去笑掉大牙!”
“这是好事,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阿初一脸黑线瞪着他道:“我今天很累,不想听你啰嗦!在你医院里休息休息,别打扰我。”
说完,走出了夏跃春的办公室。
“哎!别忘了给住院费啊!”夏跃春喊道。
病房里,阿初鞋也不脱就重重倒在病床上,渐渐地睡了过去。因为此时他感到很累,累的什么也不想去想,宁静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华人换日
(日军医院)
医院的走廊上,几名护士忙碌地来回走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