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怎么了?犹豫了?独眼龙也很有魅力嘛。陈大小姐不喜欢?”(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没笑,转过身把手上的塑料帖子什么的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没接我这话。
我悻悻的自觉无趣,是不是玩笑开大了?
“你要是真瞎了一只眼,那不是要丢了饭碗了?”她背对着我,说出这么一句。(王顾左右而言他?)
“不会啊,”我还来了劲了,“要是真瞎了一只眼,我就独眼闯江湖,自成一派,说不定比两只眼看得要准呢。”我撇撇嘴,又摸了摸自己眉头上的胶布。我们都知道这跟一只眼两只眼没关系,只当是个玩笑,因为这气氛,的确有点闷。
“呦,真的吗?”她也难得来了戏谑的语气:“那你看看这个,看得准吗?”说着她把写字台上的一个锦盒拿给我。
我总说自己眼尖,进来这会儿倒还真没注意到写字台上放着这个。我没伸手去接,只说:“您放床上。”其实这会儿这个‘您’已经不算是敬语了,只是随着这边的口气都这么叫。
她笑笑。
‘东西不能手递手。’这是老规矩,对您也不能破例,我想。
我又去洗手间好好把手洗了一下,回来凑着床头灯打开来看,呀,这不是之前计划给另一个g项目规划要收进来的那个‘雍正珐琅彩桂花图纹对碟’吗?!
雍正珐琅彩桂花图纹对碟。
这玩意我只看过照片没上手实物,但确是它没匆宦贩鲆。我们放弃了,记得最后是xxxxxxxx成交的,一个匿名买家举下的,我们再没过多关注。这会怎么在这儿啊?
我抬头看看她,她已经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来。眼睛望着我这边的床头灯,静静的,一言不发,适度的阴影留在她脸上,暗昧晦涩的轮廓,显得此刻的她,安静,孤单,深刻。
我恍惚了一下,收回精神,凑近床头灯,小心的捏在手上在灯下看着,说是小碟,口径大概8、9公分,捏在手上更显得娇小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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