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命盘的存在很不科学······
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再过点剧情就该是第三次讲道了,讲道之后就忙起来了
今天小藏院子里掉进来两只小猫仔,小藏被那只黄的踩了脑袋·····感觉到它还滑了!qaq!
这个动作可作为二少爷的参考把坐变为躺/ud/201804/13/1523602662481082537.j
☆、前方有一只作死的悭臾
黎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下,穿过树叶遮挡落在了石台上。长琴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看着果然又赖在自己身上的一鸟一蛇,长琴默默叹了口气。
朔云睡觉有点不老实,虽然比起他九个兄弟好了太多:后半夜愣是抢了条长琴的胳膊来枕,还死死抓着那一片衣料不撒手,一晚上过去显得有点皱。
悭臾就更不必说了,这条水虺自长琴来了后就不爱回水潭了,现在更是直接把人缠了起来,自己睡得倒香。
长琴维持着这个姿势沉默,自己生出灵智明明是最晚的,细数下来比悭臾还小那么几个月,怎么现在看来似乎自己才是最大的那个?
嘛,这就是器灵和生灵的区别了。
黎明的光轻轻洒在两人身上,和月光不同,阳光散发着暖暖的橙红色,充满了生机和活力。此刻朔云背对着太阳躺着,华服反射余晖,此刻的他,才像是真正的太阳之子。
正想着,对面的人也醒了过来,抬头就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长琴,早”
“早。”长琴仍然报以微笑,然后习以为常的看着朔云把悭臾从他身上扯下来,打个结,扔水里,一气呵成不带半点犹豫的。
“嗯——”朔云满意的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早上运动一下果然不错——别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打结悭臾,要怪就怪那个苗疆毒哥的情缘蛇吧,心理阴影了都。
长琴在岸上整理衣服,朔云就跑去水潭边洗漱,同时分了神注意着潭中那抹阴影。
“哗啦——啪!!”
果然。朔云看着偷袭不成反被自己掐了七寸还张着嘴巴嘶嘶叫唤的悭臾,抬起缠满了蛇躯的胳膊晃了晃:“悭臾你是不是又胖了?又变重了。”能有半个重剑沉了吧?都这么重了还压人家长琴身上,也不怕他睡不好。朔云摇了摇头,暗暗决定以后扔的勤一点。
“嘶——”悭臾一双蛇瞳瞪得老大,他明明是长大了好吗?!这个金灿灿果然讨厌!
哈哈笑了几声,朔云甩了甩脸上的水珠,就这么举着悭臾跑上了岸。
上岸后悭臾又跐溜一声窜去了长琴身后求安慰。
朔云耸了耸肩也不去管它,自顾自做起了早餐:他和长琴皆已辟谷,不必食用五谷杂粮,但是作为一只土豪鸡,总是会习惯性的准备点零嘴。不时烤个肉泡壶茶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虽然最后大部分都进了悭臾这个表面不屑实际饿死鬼投胎的家伙肚子里。
长琴曾经开玩笑的说:“悭臾,你吃了这么多,怎么也不见圆起来?”
朔云想象着吹气球一样胖起来的悭臾,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独留悭臾埋在盘子里狂啃,朔云只是品了一杯清茗,就提了轻剑,背了重剑,跑到台子中间练剑去了。
剑法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不能坚持每天认真练,那还不如不学剑!
长琴默默注视着场中那片腾挪的鎏金,品了口茶,不得不承认祝融对其评价之中肯。
而且······那片片金色光影,竟不是妖力组成。
朔云,你的秘密,到底还有多少?
将四季剑法都演练一遍,朔云轻重剑往背上一背,一个蹑云逐月就窜到了水里去。
“嗷————”
朔云刚落脚,便听到一声惨叫,慌忙抬脚,低头一看,竟是悭臾从水中露出了脑袋。
长琴也是眉毛一挑,这个悭臾,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
悭臾二话不说,张嘴就去咬朔云的手背。
“叫汝踩吾,叫汝踩吾······”水虺的牙齿被朔云的护体内力轻易挡住,但悭臾仍泄愤似的磨啊磨,同时含糊不清的抱怨着。
“······踩?”朔云看着好笑,突发奇想冒出来一个点子,“这么说,倒是本少爷的不是了?”
话音未落,朔云便撤走了手背上的内力。
咔嚓。
绯红的血液自手背和虺牙交接的地方蔓延开来,在水中化为了丝缕散去。
“朔云!”长琴手一抖猛地站了起来。
“汝······”悭臾也惊呆了,半天才想起来松嘴。虺牙一离开,一股更浓的血就冒了出来。
当事人却似乎毫无所觉,他的血是温热的,但只要他想,立刻就能让血液的温度超过岩浆。
更何况······
朔云看着自己的手,那两个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几个呼吸下来就连疤痕也找不到了。
这个身体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强的。
其实也跟伤人对象有关。悭臾一没用上蛇毒,二也没多用力。要知道,要是伤口上附着了什么能量,愈合的难度就要大得多了。
不过用了也没关系,这条水虺到现在也只有毒一个属性而已,水元素连感受都感受不到,更何况是使用了。对于金乌来说,毒什么的都是渣,阳炎一过毛事没有了。
朔云伸手点了点呆住的悭臾脑袋:“我踩了你,你也咬了我,算扯平,嗯?”
“汝······”悭臾还未说什么,就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