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约你一趟可真难呀,少爷最近在哪里生活?”黑发绿眼的人这样说的。金发少年到是叫了杯酒递向来人,开口说,“赏你的。”
“可别。”黑发绿眼人赶紧说,还摆手,“西弗不让喝,被他知道我就惨了。”
“哼,堂堂傲罗队长你还怕这个?”金发少年嘲讽了一下,到也没有强逼,一口干了手里的威士忌火辣烧肺却爽得能让他尖叫。当然他现在可没叫出来。
傲罗队长,年轻的不多,就那么一个,哈利·波特而已。
“我不怕他,我是怕他那魔药,只要跟你在一块儿我肯定得喝多。”熟络的像是兄弟一般。金发少年不屑嗤笑了一下,却没再提这茬,“找我干嘛?”
“没事,就找你聊聊,听说你姐日子过得不大舒服?”这是来打听情报来着。金发少年并不出名。他叫埃文,瞧,连名字都是那种一抓一大把的,可要是配上他的姓那就谁都能知道了。不过人们依旧不会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人们只会想到另外一个人。
维多利亚·罗齐尔。
而他。
埃文·罗齐尔。
几乎毫无存在感的人,不止是在家里,哪怕是在整个魔法界也一样。罗齐尔还有个小公子?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大概是所有人都会给出来的反应。可是其实他们不过相差五岁而已。
“那谁知道,好久没看见她了。”埃文说。到还真不是隐瞒的话,只是确实如此。埃文·罗齐尔,认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个花花公子,还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有那么一个形容词完全可以形容他这个人。那个词是草包。可就算是草包也照样有人喜欢,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有那一甩就是一大摞的钞票。当然这仅限于那些麻瓜。其实以前也有女巫喜欢这张漂亮的脸蛋,只是这草包委实没有些绅士风度,在他的世界观里,只有性和酒,如果要再强加一下形成三观的话,那大概就是钱了。
两相对比之下,一个维多利亚·罗齐尔,一个埃文·罗齐尔,显然维多利亚·罗齐尔更为出色一点,故此被遗忘的是这个金发男人。
好在不学无术的少爷还是能生活的,大概也看透了这个小儿子的本质,老家伙死之前把大部分财产留给了儿子,连庄园也留给了儿子,只可惜这儿子确实太败家还没过一个月就把自己的房子给卖了,换来了一大笔钱之后便再也没回去过了。
酒,女人,性。
埃文·罗齐尔过的是败家的生活。
哈利能认识他,并不奇怪,他上学的时候几乎赖在斯莱特林不走,和雷古勒斯的室友能熟悉也一点都不奇怪。这是人们不知道的,人们还有不知道的,就是埃文·罗齐尔的房子卖给了哈利·波特。人们也不会知道,原来这两个格格不入的人却是难得一见的酒友。
“她没找你来?”
“她看见我就头疼,还找我来?”埃文甩给了他一个反问,这回他不用老板倒酒了,自己来倒。哈利点头对着送上来的冰水表示感谢,撇头又对埃文说,“这阵子把她逼得紧了,我就是问问她找没找你。”
“切,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么?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姐。”埃文说了一句,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哈利耸肩,“你跟我做交易的时候可没把她当姐姐。”
什么交易?
让哈利·波特假装买下罗齐尔庄园,助他脱离魔法界,条件是什么,那就是秘而不宣的事情了。埃文举酒杯的手顿了一下,那也只是一瞬,然后他很快给自己又满上了威士忌。
“不爱跟你打交道就是你老把话说的这么直,这我得多尴尬。”埃文说。哈利可没在意这些,他撇头瞧着舞台上新换上来的跳舞女郎,“照你似得老是弯弯绕有什么意思。”
“哼,我也不爱玩那些。”埃文也看向了新来的跳舞女郎,黑发黑眼,肤色略白,和刚刚的那一位相比身材到是差了些,至少称不上波涛汹涌,看上去又像是初来乍到的模样,那一股子的羞涩是在男人的世界里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正。”埃文感概,把酒水放在了一边,眼里没浮现出来什么好意图。哈利听着这评价到是谈了口气,“这么多年,你说何必呢,总该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你不说你明白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埃文说着放下了酒杯,“你赶紧滚吧,别打扰本少快活。”逐客令直接就下了,哈利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几眼那个跳舞女郎,终究还是无奈的笑笑,“好吧,帮我盯着点,别回魔法界,出事就麻烦了。”
“走吧走吧,别烦我了。”埃文不耐烦的说,哈利那挤出来的不多善心显然没有被这算得上是朋友的男人听进去。也罢,还是不去扰人清梦了。
舞曲终了,埃文不知哈利什么时候离开也不想知道,他端着酒杯向舞台之处走去,视线锁定女人,佯装出一副风度翩翩,今晚睡在哪里怕是有着落了。
……
突袭是在半夜。在有内应的情况下,食死徒们被打的是措手不及。而这个内应是让伏地魔根本想不到的卢修斯·马尔福。傲罗还没能强大到面对伏地魔的时候全身而退,西维亚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的目标不是里德尔庄园,而是阿米库斯·卡罗。很是强硬的战斗力,和食死徒新星巴蒂·克劳奇相比只强不弱,未来前途不可限量,遗憾的是在还没有真正起来之前率先一步被搞死了。西维亚说是活捉,但是对格雷克只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