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赤条条地踩进水里,这时低头“嗯”了声,又道了一句:“你要一起洗?有点挤呀——老七,你将就用水瓢淋下。”
他是说得漫不经心、浑然不觉,而温七在一旁是听得口干舌燥、心惊肉跳——惊喜的惊,胯下一早就支起了帐蓬,温七不好让阿慈看见,于是背过身去,“哎”了一声,他是痛痛快快地tuō_guāng了自己,仔仔细细将自己搓了一遍,他是搓得浑然忘我,连阿慈什么时候出去都不知道,等他收拾干净、走出去的时候,温七看到阿慈穿着白绸褂衣,枕着双臂仰面朝天躺下去,就见他肢体伸展,线条流畅,胸腹间隐隐现出肌肉形状,正是一具蕴藏力量的修长身躯。温七刹那间如雷劈一般,当场木立,直了眼睛。
周慈看了去,睡意朦胧,声音软绵绵的:“老七?”
温七被这一声“老七”给叫了回神,这时就哆嗦着应了声:“嗯,阿慈。”
他定了定神,同手同脚地走上去,弯腰说了一句:“阿慈,怕你夜里闹酒,我给你端杯热茶喝两口。”
温七端来一杯热茶,周慈半抬起身子,低头喝了两口,待他想再喝一口的时候,温七却将半杯残茶泼到地上——麻药这东西溶进热水里不觉得,一时水冷,那药粉的气味就出来了。温七是泼得自自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