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知道那盆不是素心寒兰,浇半截水估计也是故意的。这两种兰花虽然习性相似,但生长环境有不同的地方,我要是没分辨出来把花治坏,名声也就砸了。”
要知道,“花店”能在春城有个好口碑,与张言默一手治理和培育的技术有很大关系。他虽然不爱多说话,却不代表是个蠢人,连被人上门来害了一把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多注意着点。”不用交代,阮嘉也晓得应该提高警惕,别又踏进了套子里。
反应过来又“哎”了一声:“不对,他打的什么坏主意?老板你刚才怎么不揭穿他!”
张言默边走去洗手:“不知道。懒得跟他闹,要他聪明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长得个猪头样,聪明个鬼哟!”阮嘉笑骂,扬起手里的水杯:“要他会识趣我直播吃杯子。”
后边玻璃房传来冷漠的声音:“店里有条规,不许骂人。”
……
街道转角处,中年男人恼怒的一脚踢在路灯杆上。好心疼用盆铁骨素做戏,竟然被他轻易分辨出来,不仅没把名声搞臭还助他又在人前出了一次风头!想想真特么气的肝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