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痊愈了。老师也说了,他们出国去了,说明他们过得还是很好的,知道他们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安栗笑了笑,“而且,我以后也会去投胎的,到时候就都忘了。”
“你想通就好。”肖南不再说话,转身继续走。
高木杨围着他身边追问安栗说了什么,肖南不耐烦的把安栗的话重复了一遍,高木杨十分开心,觉得安栗能听他的话,他心满意足啊。
安栗微笑的看着他们,觉得有人关爱自己,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
至于爸妈,希望他们过得开心一点,不要为自己的事太难过。
第7章 师父回来了
周末,高木杨一大早来到肖南的别墅,身后还跟了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说是老头,但是看起来绝对很健康的那种。想必就是高木杨口中的师父了吧。
“肖南,小板栗起来了吗?”一进客厅,高木杨就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肖南道。
“还没下来。”肖南收起报纸从沙发上起来。
“来来来,”高木杨把他师父拉到沙发这边,“这个就是我师父了,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很仙风道骨?”
肖南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精瘦的老头,并没有发现哪里有仙风道骨的气质,而且他也没有穿道袍。
“好了,客套话就别先别说了,先去看看那个小鬼吧,解决了我也好吃饭,一大早下了飞机赶过来还没吃饭呢。”张关清揉了揉自己扁扁的肚子。
“师父。”上楼前,高木杨拉住他师父的衣袖。
张关清扯开他的手,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你小子又想干什么?笑得这么贱。”
高木杨马上把笑收起来,“师父你也太过分了,居然这么说我。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到小板栗?”
“不行。”张关清还没说话,肖南就先拒绝了。
“为什么?”高木杨不满,“凭什么就让你一个人看到小板栗,我也想看看他不行吗?”突然想到什么,“额,好吧好吧,等会再看。”
来到楼上,肖南先敲了敲门,“安栗,起来了吗?我们进来了。”
“噢,好。”屋里传出安栗有些迷糊的声音,显然刚睡醒。
进屋后,安栗坐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挡着自己的腿。
“啧啧啧,”张关清一边打量一边啧啧称奇,“想不到还真的有这么笨的小鬼。”
“哎呀,师父,你先别说了。快点帮他解决裤子问题,我还想看看他呢。”高木杨催促。
张关清不满的瞪着他,“急什么,也没见你关心过我。”
“呵呵,师父你老当益壮,哪里需要我关心啊,我都打不过你。”见师父生气,高木杨连声讨好。
“哼。”张关清把铜盆拿出来,又问了安栗的生辰八字,“小鬼,过来,割点你的血。”
安栗走过去,被张关清拿出一个很小又很锋利的刀在手指上割了一个口,流了两滴在符纸上,点燃和裤子一道放进去。待烧完以后,安栗看到自己穿上裤子了。
“谢谢道长。”安栗对着张关清道谢,开心的转了一圈,现在终于有点安全感了。
“师父师父。”高木杨恳求的看着他。
张道长没好气的白了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从里面倒了两滴水到手上,然后抹在了他的眼皮上。
被抹上的瞬间,高木杨觉得眼皮有些火辣辣的,过了两秒就变得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
睁开眼,看到安栗正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啊,小板栗,我终于看到你了。”高木杨十分激动的跑过去想给他来个拥抱,结果直接从他身体穿了过去,被冻得一哆嗦。
张道长拍拍手,把东西收进包里。“行了行了,事情解决了,现在该解决我的肚子了。”
“道长楼下请。”肖南客气的带他下楼。
安栗也跟着一道去了,来到餐厅,发现桌上已经摆了很多道早餐。
看安栗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们,高木杨转头对正在大吃特吃的师父道,“师父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安栗也吃到饭菜呀。”
“没有。”张道长头也不抬。
“为什么?”高木杨十分惊讶,“你刚才不是还让他穿上裤子了吗?怎么吃个饭就不行了。”
“你懂什么,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刚才为了给他穿上裤子,已经取了他身上的血。现在若是再为了一顿吃的取血,只会加重他身上的鬼气。”张道长瞪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一下安栗,“不过你身上真的很干净,可以说没有一丝的鬼气,真奇怪。”
“你过来。”张道长对他招招手。
安栗有些疑惑的走过来,张道长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他的额头,又用手指贴着,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后。张道长睁开眼,“你脑子里没有任何死亡过程。”
“安栗之前就记得他的名字,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前两天我们才知道他是孤儿,刚和妈妈相认没多久就离世了。”肖南在一边解释。
“不对。”张道长摇摇头。
“不对?”几人都有些疑惑。
张道长沉吟道,“他不是鬼,他是生魂。”
“生魂?”
“什么意思?”
“生魂的意思就是他的身体还未死亡,而魂魄已经离体了。因为不是真正的鬼,所以无法接受人世间的供奉。你烧给他的裤子他也收不到。”张道长解释后又吃了一个小包子。
“哎呀,师父你先别吃了。”高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