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罗趁着没人管他,挣扎着坐起来换成跪趴的姿势,失去yīn_jīng堵着的花穴把之前射进去的浓精流得满床都是。北罗手伸到后面够到塞住后穴的肛塞摇晃着把粗大像番茄一样的肛塞拔出来,含了一上午的jīng_yè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痛苦地揉了揉饱涨的孕肚,里面不仅装在胎儿,还有被nèi_shè到孕囊里难以被清理出来的jīng_yè,让孩子泡在jīng_yè里面了。
“怎幺办?”一个大兵问道。
“人都给我们打了,现在喂饱他的任务只能由我们来完成了。”其中一个贪婪地盯着北罗不停吐着白浆的腿间说。
“但是,按规定我们不能碰配额以外的母狗。”被发现后果很严重。
大兵扫了眼另外三名军妓说:“你说,让母狗互玩怎幺样?”
两名大兵听了也觉得这个提议很有趣,于是按照那个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把四名军妓摆出他们想要的姿势:他们让北罗跪趴在卸了货的军妓身上,ròu_bàng正好可以肏到他的嘴,而北罗也弓着腰把这名老军妓精致的小ròu_bàng也纳入口中。两名服役不到半年的孕夫都是后入式地猛肏着,还被拽着头发把头拉到北罗撅起的屁股要求舔干净。
北罗的穴被又舔又吸爽的屁股都摇起来了,这两个如同兄弟一般的孕夫各自一只手捏开北罗的臀瓣,一只手托着腹底,张开嘴被大兵们强迫地吞咽着北罗穴里混合了不知多少人已经半凝固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