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湿漉漉的,还很黏腻,但手指内侧红通通的牙印依稀可见。
邰笛以为a至少会生点气,但实际上a没有露出一丝丝不耐烦的表情,反倒是轻笑了一声,无奈地叹息道:“你是不是属狗的?”
“我属猫的。”邰笛胡说八道着。
a听到这话却更开心了,颔首道:“的确像个撒娇的小猫。”
“……”列祖列宗,各位前男友们。你们见证,我真没对这个蛇形心肠的男人撒过娇,他这都是在做梦。
做白日梦!
系统不悦地哼了一声。
邰笛道:“你哼什么?”
系统感慨万千:“你确实有和他撒过娇。”
邰笛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确实想不起自己何时做过这般掉节操的事情,哪晓得系统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
“昨天,前天,大前天。”系统一一细数着,如唠家常一般如数家珍,“在床上。”
这几个字提醒完,邰笛哪里还能想不起来。正常人都该臊红了脸,邰笛脸皮太厚,被系统这么提点,他想起了那几日的夜夜*,不由心神荡漾,却没几分害羞。
系统道:“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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