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刚坐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游人,现在真的是一个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四周极其安静,今儿晚上生意冷清,没什么人来,更没人愿意靠边上坐,就觉得靠河渠的一边比较潮湿,可聂朗就爱坐这儿。
快到零时,聂朗单调的视界里有个脚步匆匆的人走上石拱桥,还往这看了一眼,接着快跑两步下了桥。
看到这一幕的聂朗嘴角上扬,深邃的眸子里多了些光彩。
“不好意思,我忙到现在才收工,让你久等了啊!”金宸一坐下来就直喘气,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脸上带着潮红。
聂朗开了一瓶酒给他满上:“才几个小时不见你对我倒是客气了?”
金宸一愣,后槽牙磨得咯咯响:“对你礼貌还嫌弃是吧?”
“不是嫌弃,怎么会嫌弃呢?”聂朗把就被递到他嘴边,“喝吧,一个人喝酒没意思。”
金宸看了一眼满上的啤酒,从聂朗手里接过来:“我敬你,谢谢今天你又救了我一次。”
聂朗很是享受这样被人感谢的滋味:“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总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