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心里微定,低声说,“我们下去。”
他脚底借力,蹬着钢柱猛地往前跃,他就算揽着任常新这么个大男人,也丝毫不费力,这一跃至少四五米,如果是他一个人,一个手臂就能翻上墙去。然而,他抱着任常新,另一只手臂无法那么灵活。
他揽着任常新往下坠落,说时迟那时快,瞬间就到下一层,矫健有力的长腿朝边上的墙壁斜斜用力一蹬,将任常新曲在怀里,一个上跃紧接着一个打滚,卸掉大半的力道,已经稳稳地落到走廊里。
两人终于解除了危险,这才真正地一颗心落了地。任常新腿再没有力气,再也站不起来。照往常,这种程度的危险根本不会放在冯意眼里,然而关心则乱,这竟然比他以往执行任何一次任务都要惊心动魄。
他甚至不敢细想,万一他晚来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彻底失去任常新这样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他没想到任常新就这么想离开他,为了离开他甚至连生命都不顾了!这样的事实几乎刺痛了他。难道这两年多他对任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