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深深吸一口气,也没说什么,只哀求一般道:「廷山……」
「哼。」
他身后的人轻轻哼一声,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稍远一些的位置。
看着插着小粉花的水杯被拿远,十七这才算是松一口气。
他可没忘会被压在餐桌上做的原因,其实就是他坐在餐桌边对着这花发呆的样子让施廷山看见了,说什么他吃醋了,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把他压在餐桌上做了起来。十七尽管不明白对一枝花他吃什么醋,但可不会在知道原因的时候还特意去撩拨他,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尽管现在和自讨苦吃也没什么差别。
趴在餐桌上的姿势一直维持到施廷山把jīng_yè射在他身体深处,待他把脚踩到地上后,两只腿已经麻软到根本站不起来,要不是有人扶着,他能直接跪到地上。
衣服还勉强挂在身上,下半身早就被扒光了,让人半抱半扶着走了几步,刚射进去的jīng_yè就顺着大腿根滴落到了地上。
看见盯着自己大腿目光颜色逐渐加深的人,十七忍不住再一次讨饶,「廷山,真不行了,我晚上还要坐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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