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激烈一点也可以的……嗯……”响发骚地扭了一下腰,他原本就处在发情期了,身子要敏感得多,闻到安瑞谦属于雄性的气味时候更是四肢都发软,sāo_xué深处痒得难受,恨不得安瑞谦狠狠地捅穿他。
安瑞谦感觉他发骚的样子格外好看,压着他的后腰就狠狠地操了几下,响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由最初时候的欢愉变得带了点痛苦,安瑞谦忙缓了一些下来,响的声音又变得很是享受了。
心里暗暗地吐槽着,他还真没这么照顾过别人的感受。
“嗯……嗯……好舒服……啊……好棒……肏死了……嗯……好大……”响两眼失神,胡乱地làng_jiào着。
安瑞谦狠狠地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叫得这么骚又不让我狠肏……看你生了孩子之后我怎么收拾你。”
响被他打得颤抖了几下,随后就大声làng_jiào着射出了清亮如水的jīng_yè,他的尾巴缠紧了安瑞谦的手臂,穴里狠狠绞着喷出大量的yín_shuǐ来。
满足之后他有些疲软地往下滑,安瑞谦拉了他一下将他翻个身不让他压着肚子去。
硬挺的jī_bā冒着热气的从他的肉穴里滑了出来,安瑞谦用手撸着觉得不对劲,牵过响的手让他帮自己撸管,边就趴过去压在他身上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响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是不是被集教坏的?”
“呜?没……”响歪了下头,两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睛里还含着些水雾。
“这么容易就被肏哭了?你这也太敏感了,我还一次都没射呢。”安瑞谦惊奇地摸了摸他的眼睛。
响闭上了一只眼,侧着身用两手握着他的jī_bā给他撸动,撸了一会儿之后看安瑞谦还是没有想要发泄的样子,响有些苦恼,“要不……让哥哥来吧?”
“集也怀着呢,你忍心我折腾他了?”安瑞谦摸了摸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
响顺从地坐了起来,有些耍小孩脾气了,“那你去找祭司大人嘛。”
“齐栎不是在忙着秋猎嘛。”安瑞谦坐在床边,撸了一下自己的jī_bā。
响的脸上越发红了,却还是跪在了床前去,他埋首在安瑞谦的之间,红艳的嘴唇含住了他的jī_bā,被安瑞谦摸了摸脑袋就卖力地吞吐起来,他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分明是很享受。
闫景刚撩开门帘进来就看见了这么yín_luàn的场景,响撅着屁股,大腿上还有湿湿的水痕,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刚才是做了些什么。
“呃……”闫景有点尴尬,他最近和安瑞谦的关系好了一些,心里藏着心思就想要找安瑞谦开导,却恍恍惚惚地撞破了他们,“你们继续,我出去。”
“别走啊。”安瑞谦喊住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
闫景顿了一下,还是有些局促地走过去坐下,睁着右眼不安地看着安瑞谦,又移开了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响被闫景看到的时候有些羞臊地要躲,被安瑞谦按住了脑袋,只得继续,他闭着眼睛,想要伸手把耳朵也堵起来好了,像是听不见看不见就没有发生似的。
安瑞谦伸手抓着闫景的手掌,将他吓了一跳,闫景缩手也不是主动也不是,只得僵硬地坐着,“我找你、有正事……啊!”
突然被安瑞谦咬住了rǔ_tóu,闫景没忍住叫了声,想到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他脸上就热得不行。
闫景伸手轻推着安瑞谦,“嗯……不行、不要这样……”
“哪样?这样吃你的奶子吗?不可以吗?你的奶子不给我吃还想给谁吃?”安瑞谦伸出舌头一下下勾着他的rǔ_tóu,将他的奶子都亲咬得红肿胀大,手指也伸了过去捻弄着他另一边的奶头。
“呃……不要说……”闫景闷哼着,声音都低哑起来,他不自觉地挺起胸口,将奶头往安瑞谦嘴里挤去。
响含住他jī_bā的嘴唇吸紧了,让他的guī_tóu插到了喉咙口去,安瑞谦爽得叹息了一声,对着闫景的奶头狠狠一啜,顿时就有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了出来,闫景沙哑地惊叫一声,身体一下下颤抖着,他的双腿不自觉夹拢,却依旧是有一股yín_shuǐ流出来泅湿了底下的兽皮垫子。
“嗯?”安瑞谦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闫景的虎尾都冒了出来,有些羞恼地抽了一下他的手臂,手指间触碰到一手的yín_shuǐ,“这么就喷了?被吸奶很爽吗?”
安瑞谦又伸手捏了下他的奶头,闫景哆嗦了一下,奶头喷出一点奶水来。
响抬起头来,握着他的jī_bā,舌头狠狠舔着他的guī_tóu,贪吃地吮着腺液,他的手指都摸住了自己的奶头去,红着脸低声地说了句,“你们……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啊……待会哥哥会听见的……”
话音没落就听外面有碰掉东西的声音,安瑞谦笑了一下,扬声说,“你是自己进来,还是我出去抓你?”
外面安静了一下,随后就是集走了进来,他有些沉默地瞥过视线不看他们,耳尖有些红,“我只是路过,我没有刻意偷听……”
这么一番话倒是把他自己都暴露了。
安瑞谦晃了晃自己的jī_bā,“想要坐上来吗?”
……
齐栎安排好秋猎的事情之后刚想回来休息一下,在屋外就听见雌性的làng_jiào此起彼伏,他一脸淡漠地走了进来,看见安瑞谦很有精力地和三个雌性兽人玩耍着,集被压在他身下肏得汁水横流,另外两个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