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书一看,果然少了一个角。
“还有这块玻璃……被球砸碎了,可惜以前的花纹找不到,找了个类似的。”走廊尽头是楼梯,鹿弦看见墙上的窗户,有些遗憾。
“是纪梵砸的吗?”鹿弦不像会调皮的人。
杜寒书猜错了,鹿弦:“……是我把球踢太高。”
鹿弦每经过一个地方,有特别记忆的就告诉杜寒书,他说着,杜寒书就仔细的听着,眉眼含笑。
鹿弦突然意识到今晚讲的有些多,停了下来。
杜寒书问:“怎么不说了?”
“都是些琐事,听起来不觉得烦吗?”
“怎么会,老房旧事,很迷人呢。”杜寒书兴致正浓。
鹿弦:“旧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有机会让外婆跟你说。”
“……好。”
“你妈妈是不是叫纪曼曼?”杜寒书突然问。
鹿弦蓦地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知道?”
“小时候听长辈说起过h城纪家。”杜寒书把眉头一皱,“没想到你居然是她的儿子。”
“什么?”
杜寒书看他的眼神似乎有哪里变了:“没什么,人生际遇,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