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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膝盖好痛……
“他亲你了？”张起灵似乎是抓到了重点，表情有点不爽。
“没有……借位拍到的，就和我说了句话。”吴邪抬头就看到张起灵听完解释依旧不太高兴的样子。
吴邪觉得张起灵整个人都萌起来了。
凑上去“啵”了一口，觉得不太够，舔舔嘴唇又凑了上去。这是一个带着酒味的吻，和张起灵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对吴邪有强大的吸引力，诱着他不由自主地深入。
张起灵却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轻轻推开了吴邪，看到了对方不解的目光无奈开口，“吴邪，我喝了酒。”
“那怎么了？”吴邪还是没明白，张起灵只能继续说下去，“再继续下去，一会儿我可能会停不下来。”为避免吴邪再问，他没给打断的机会一口气说完，“但是家里什么也没有。”
吴邪有点触动，又有点想笑。
张起灵真的在认认真真地，等他“准备好”，甚至连自己控制不住的情况都考虑在内。
归根结底还是不安吧，怕他突然后悔，怕所谓喜欢只是一时冲动。
他不知道张起灵的性向到底是什么，但他很确定他自己在喜欢上张起灵之前，从未对同性有过什么想法，而这一点张起灵不可能不知道。
估计就是知道才不安吧。
两人在一起后再回忆过去的事，张起灵的感情不可谓不明显，吴邪很确定张起灵已经喜欢自己很久了，感动之余还有点心疼。
张起灵把自己放在了绝对被动的位置上，如果不是他醉酒时的感情表露，张起灵甚至都不会主动表白，而在一起后他依旧被放在一个随时可以退出的安全的位置上，他可以随时叫停这段感情，或者说张起灵做好了他随时可能离开的准备。不是不爱不想一直走下去，而是太爱而不愿意他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这样的感情还真是……闷油瓶子的作风，明明毫无束缚却让人心甘情愿只想被困在其中。
“小哥……”吴邪想了想，抱住张起灵，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张起灵也抱住他，却在下一秒僵住，停下了动作。
“我爱你。”
——————————
其实那天什么也没发生，吴邪觉得如果自己刚表白就滚在一起的话，就好像他说情话就是为了骗取张起灵的美色一样，太渣了。
而且，是真的像张起灵之前说的，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没有。当时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硬上也不是怕疼，但如果受这种奇怪的伤去医院还真挺丢人，好害怕肛肠科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对他俩进行性教育。
就算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张起灵也不可能同意，张起灵不会做任何有可能伤到吴邪的事情，吴邪主动也不行。
所以吴邪现在在一家药店和老板讨论尺寸问题是有原因的。
为了不撞到熟人，周五他特地在下课之后跑到一个小巷里最隐蔽的一家药店里，像解雨臣之前说的一样，主动给张起灵准备餐具。
老板对他的到来表示见惯不怪，说很多小年轻脸皮薄，就喜欢来这种看起来没人的地方偷偷买东西，甚至直言他家的某些用品比外面专门的店卖的还好。
吴邪：……
而吴邪和店老板讨论尺寸是因为老板一直在劝说他不要为了面子买大号的。
“小兄弟，这种东西主要看实用性，别太在意外观。”
“不不不，我就要那个大号的。”
“小兄弟你怎么不听劝，我告诉你吧，我可是特别有经验，看手指长度就大致能看出来你的大小。”
“我打赌输了帮别人买的。”
“谁那么牛逼……诶你怎么知道别人多大？”
“给你看他手的照片。”
“哎呦呵，厉害了！你朋友真棒……他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谢谢。”
“？？？”
晚上吴邪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还有点羞涩，“小，小哥……”一开始声音很小，后来确定张起灵没听见后索性放飞自我，放大了音量，“小哥！”
很快听到门口传来的回应，“怎么了？”
“咳，忘带内裤了。”
“……哪条？”张起灵沉默了一瞬。
“随便，哪个都行。”反正也没准备真的穿……
“吴邪？”张起灵很快就回来了。
“进，进来吧。”
张起灵果然是正人君子，把东西放在架子上转身就要出去，看都没多看吴邪一眼。
吴邪很是失落。
咬咬牙从后面扑过去抱住张起灵，身上的水瞬间晕**他的衣服，白色布料变得半透明，紧裹在身上透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不夸张，恰到好处，每一寸都是吴邪最喜欢的样子。
“小哥……”吴邪叫着张起灵，手搂紧他的腰，还抽空摸了一把胸肌，“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