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吴老板看起来有些失落,改改又与他解释道:“我们唱戏一般不会跟您戏班子里头那样一次唱满场的,没那么多的人手,也学不了那么多。因此,从来就选着好听了给客人唱。吴老板刚来桐城,听得可能不多,我除了唱花妆折子以外,清唱越剧也会,评弹也会。下次有机会,请您听我唱评戏《珍珠塔》好了。”
吴老板倒是很欣赏改改:“你的嗓音天生就好,我第一次来听就觉得你唱什么都好听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会唱那么多剧种,你说你又会京戏又会越剧,那昆曲呢?”
“老派的小令也会一点的。不过说‘剧种’也太过了,我们就是专捡些好听又好练的来唱罢了,跟那些戏班子里头专门学着一种的角儿肯定比不了。”
毕竟也是个班主,改改想着自己没有必要班门弄斧,索性将老底与他亮出来。他想着这位曾经红过一时的老青衣这会儿来找他得是什么事儿,不然何必特意单独来后台呢?果不其然,吴老板顿了顿,下一句便是:“改改,你有没有兴趣来戏班子里头顶角儿唱戏?”
“我一般就学几段折子给听客们助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