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霖神情玩味,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泓帝因姿势而暴露无遗的肿胀如枣核大小的yīn_dì,那yīn_dì犹含羞带臊般的被遮掩在包皮内。叶君霖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扣弄充血的yīn_dì,将可怜的,小东西玩弄的不断充血,呈现出淫糜的熟红色。
泓帝被玩弄yīn_dì的快感刺激的腰肢不停抖动,扒开大yīn_chún的手无力颤抖,无力将yín_luàn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叶君霖面前。而原本半露的yīn_dì因为姿势的改变被肥美犹沾染着淫液的yīn_chún包裹。
原本逗弄yīn_dì的修长手指难以继续亵玩,叶君霖皱眉,像心爱之物被抢夺的孩童般,原本稍稍缓和的脸色骤然又冷了下来。叶君霖冷笑:“这小东西真是不听话,既然这样主人就替心爱的小母狗治治着骚蒂。”
泓帝深知叶君霖的秉性和手段,自知求饶无用,便一边用湿润驯服的眼神看着叶君霖,一边讨好似的用舌舔上叶君霖修长的手指,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吮吸,红艳软滑的舌缠上细长白皙的手指,泓帝英气的脸上不满红晕,yín_dàng下贱的模样与平日里威严的姿态截然相反。
叶君霖修长的手指勾拉出泓帝火热的舌,指腹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舌苔,刺激着泓帝大张着嘴下贱的不断吐出涎液。泓帝平日里吐出金口玉言的龙舌此刻也不过是叶君霖手中任意亵玩的狗舌头。
亵玩了半晌,泓帝原以为叶君霖就此放过自己,不料,叶君霖突然抽回手指,轻拍泓帝痴乱的脸,冷笑道:“你以为主人就那幺好糊弄幺?嗯~骚狗!”
叶君霖将泓帝用绸子缚在龙椅上,使泓帝两条修长健美的腿大张,保持着袒露下体的yín_dàng姿势。
说完便不理一脸懵逼的泓帝,转身去暗格中又挑了几样道具,叶君霖先是拿了一双细长的银筷,叶君霖将银筷小心翼翼的伸向泓帝那犹被包皮包裹的红肿yīn_dì。
那银筷极为冰冷,那可怜的小yīn_dì又是极敏感的,银筷刚一碰上yīn_dì,泓帝便被刺激的大叫:“啊~骚母狗的yīn_dì好凉,母狗受不住了,求主人饶过骚母狗啊!”一边说着yīn_dì却违背主人心愿的迅速勃起,下方的两张骚嘴也不断收缩,吐出淫液。
叶君霖先是用冰冷圆润的银筷轻轻戳刺红肿的yīn_dì,待yīn_dì充血勃起半露出包皮时,又用银筷小心翼翼的夹起yīn_dì,轻轻拉扯,将含羞的小东西慢慢拖拽出包皮,整个暴露在叶君霖火热的视线中。
叶君霖先是伸出手指逗弄yīn_dì一会,是不是地屈指弹弄可怜的小东西几下,yīn_dì极为虽敏感娇嫩,可平常都被包皮包裹小心护着,猛然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被如此毫不怜惜的玩弄,让泓帝感到既难以承受又无法自拔的深陷yù_wàng之中。
泓帝早已被巨大的快感折磨地口吐涎液,面色潮红,龙目微吊,英俊健气的脸上被玩弄的挂着痴乱的神色。
将小东西完全逗弄出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叶君霖挑了一条极细的皮绳,这皮绳是由海外异兽的表皮制成,极为柔软,即使泓帝龙体娇贵,也不会伤及泓帝半分。
叶君霖轻轻用手指扣弄泓帝的yīn_dì,将可怜的小东西玩弄的完全勃起,yīn_dì被玩弄的呈现出阴糜的熟红色,上面犹沾着泓帝骚逼中流出的yín_shuǐ,而泓帝身子天赋异禀,那yīn_dì完全勃起时比寻常女子都大上不少。
叶君霖灵巧地的将皮绳缠在yīn_dì根部,使yīn_dì完全失去了躲藏回包皮的机会,因为yīn_dì根部被捆绑,yīn_dì充血更加肿胀也更加敏感。
叶君霖伸出两指捏起肿大的yīn_dì轻轻揉捏,刺激的泓帝喘息不止,下体不断颤动,嘴里不断向叶君霖求饶,而那骚逼更是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被玩弄yīn_dì的快感刺激的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不禁淋湿了叶君霖的手,空气中也弥漫着甜骚味。
叶君霖看到泓帝在自己身下任人亵玩的yín_luàn模样,心中郁气稍稍散了些。眼神闪过一丝温存,俯身吻上泓帝微启的薄唇,舌尖勾上泓帝软嫩的舌头,轻轻勾着泓帝的舌在口中共舞,时而将泓帝的舌温柔的纳入自己口中,时而用舌尖轻柔搔刮泓帝上颚。两人之间难得弥漫起了温馨的气氛。
泓帝被吻得失神,就在泓帝恍惚之间,叶君霖收起眼中温存,脸色兀然变得冷酷。凑到泓帝耳边,带着危险的气息,轻声道:“小母狗,难道你以为主人的惩罚到此结束了吗?主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不乖的小母狗的!”
说完便去寻了一根细长的软鞭,轻轻在手中甩了甩,那鞭子便向一条灵活的小蛇般扭动起来。
泓帝看到那条软鞭,仿佛立即想到自己的下场,神色瞬间被吓得苍白。还未等泓帝开口求饶,叶君霖便狠狠地用软鞭的鞭尾鞭笞了可怜的yīn_dì一下,泓帝的声音骤然变得凄厉,yīn_dì是泓帝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存在,平日里犹有一层包皮护着,这次可怜的小东西被人挑出,又被绑住了根部完全失去了自保的能力,只能承受软鞭无情的蹂躏。
“主人,饶过骚母狗啊,骚母狗受不住了~母狗的骚蒂要被主人玩坏了~”尽管泓帝叫声凄厉,可伴随着尖锐的痛感的是巨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大的难以言表的快感。泓帝的sāo_xué也如实的喷出一股股甜骚的淫液,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