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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受伤了。”他说话的湿气打在汪寻湛的脸颊上，和湿冷的天气产生明显反差。

汪寻湛伸手推开光源，“刺到我眼睛了…”他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

剧烈的眩晕感让汪寻湛失去平衡，摇摇欲坠。白楚揽住他的腰，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他全部的重量，“你先别乱动，小心伤口又开始流血。”

汪寻湛的脸颊和白楚的贴在一起，胡须渣的他瘙痒，“白楚…”他将手臂搭在白楚的肩膀上，试图重新找到平衡，“今天早晨我心情不好，语气重了。”这话他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白楚愣了片刻，随即轻笑，“没什么…”

“你别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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