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要被这和尚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他清楚的晓得爱的那个人看的最重的到底......不是他。他不想,再输一次。

不知手中握着一朵凋谢了一半的白莲中水中爬出来。金色的水滴顺着衣袍的下摆掉落,在他的脚边汇成一个小小的水坑。不知念了一声佛号,手一扫将地上的和身上的水一同扫回了池中。

醉闲撇了一眼他手中的莲花,一口气立刻就堵住了胸口,“和尚,你就拿这东西来敷衍我。”

他起身,一把夺过不知手中的白莲。指着依然谢了大半,半死不活,不,是可以说已经枯萎了的莲花。魔头瞪着眼,暗红的眸中魔气汹涌,“你去大半天就拿了这个?”

不知一默。他闭上了眼,只是道:“确是该,赠你的。”

他那副淡淡的语气,让醉闲气一泄。拿着朵半死不活的......不是,死翘翘的了的朵花跟拿着个烫手山芋似的。

他甩手就将那朵花扔进了烟雾深处,绷着个脸,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和尚面前掉脸了。“这样的莲花,我才不要。”

说完,他甩袖坐回位子,还是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继续抄他的书。

不知站在池边,目光微移,似乎是落在那朵被扔开的白莲的方向。又似乎穿越了万年的时光,落在那个在河海寺的池塘里摸着莲藕,抹了自己一身一脸泥的魔笑颜如花,说,“我要看莲花怎么最近总是来晚了。小和尚我可不管啊,明年我要荷花。活的荷花。”

那时候他回答了什么,似乎是告诫他万物有灵,他无法折花相送。

当年他要,他给不出。如今他给,他却不要了。也是......应该......

他双手合十,口中无声呢喃,“如此,才好。”

醉闲虽是低着头,却翻着眼偷偷打量那个和尚。觉得,那和尚好似却是在......难过。醉闲心口一痛,却咬着牙什么也不说。他记得,当年他要花,那小和尚虽说送不得,可他第二年来看,那和尚却在自己院前种了一缸的莲花,说送他。

他真的不贪心。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小和尚而已。只是想要,找回一个人。

醉闲握紧了手中的笔,叫醒了沉入思绪的不知,“喂,和尚,我要听《子衿》。”

他不问他会是不会,他只说,他要听。

不知回过头,还未开口,只听外面传来一个沉稳又显得有些冷淡的声音。

“禅师可在,我佛有请。”

醉闲一蹙眉,是观音。什么大事,要这佛前第一大弟子来请人。还挑这个时候来,果然烦人。

不知到门边开门,他却是庆幸,观音来得巧。

门外的佛依旧一身白衣绿竹自腰间而上点落胸前,栩栩若生,只是未带玉净瓶未踩白莲座。只是双手合十,两人互相一礼之后,观音道:“禅师,我佛寻你有要事相商,并命我来一探魔界左首。”

不知闻言不动神色。这虽是佛界,但在他的结界之中若两人起了争执观音占不了便宜。且醉闲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他也放心。这个情况下,他出去一趟也是好事。

当即不知便答应了,只是回身要与醉闲交代时,观音却阻止,要他速去。不知思量,观音对醉闲有所顾虑,他若离去才好打消观音对他看守醉闲一事的疑虑。便也顺水推舟答应了。

醉闲抄着经文,写一个一个小鸡啄米。一双大眼睛愣是困成了条地缝。

观音一进门发现那魔头竟在好好的抄写经文也是吓了一跳。觉得大概是自己眼花了。

然而醉闲发现走出去一个不知走进来一个观音时,嘴又贱了。

他懒洋洋的挥了挥手,“哟,观音姑娘好啊。这好好的姑娘家到男人的房间里来做什么,偷人呐。”

观音霎时脸黑如锅底。那些骂人的粗话他一句不会,面对醉闲那些污言秽语听不懂也就罢了,听懂了还顶不回去。何止是糟心,简直是折寿。

他说来说去也不过强调一点,“贫僧是男子,与不知禅师多年好友。再言,贫僧今日是来寻左首你的。”

醉闲点了点头,挑眉一笑,艳丽不可方物,他拖长了调子,“哦,所以,你是看上我了。那可不行,本尊早已心有所属,再说我不喜欢女人的。”

观音怒上心头,眉峰一蹙,不行了忍不下去。

“魔头,你休要再胡言乱语。”

醉闲乐了,“啧,我胡言乱语了么。小姑娘家家脸皮薄,可别听不了大实话而跳湖啊。来来,我这旁边就有一个,听说没人飞得过去,沾水就沉。哦,原来那个和尚不沉来得,但是可惜他不在没人救你喽。”

观音心中默念清心咒,四大皆空。他走到醉闲身边,眉宇依然沉静。醉闲一挑眉,他该说果然是佛家第一大弟子么。

“左首有话不妨直言。”观音在醉闲面前坐下,如是道。

醉闲眉眼一弯,“我直说了,放我走你放不放?”

观音摇头,“不能放。”

醉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抄经。“所以喽,你要我直说什么。现在身为阶下囚,我除了过过口瘾,我还有别的选择么?哦,又或者和你打一架?”

观音扫了一眼他正在抄写的经文,道:“或许,左首可问贫僧,这佛经中的精要。”

“好啊,那你告诉我,‘莲’是什么?”醉闲随口问道。

而观音却一拂衣袖,认认真真的讲起禅来,“ 其姿挺展,日艳且鲜;其貌熙怡,傲然独立;其根如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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