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哭声开始变得有气无力,老男人吊着的手腕都勒出血痕,他无力地晃动着,全身都是冷汗。
程锐性欲很强,肏了这他差不多一个钟头,把老男人干得头都耷拉着,大腿也痉挛着岔开,才松开绳索放下他。
白静轩红着眼看着,裤裆一直是湿漉漉的,他视奸着程锐的luǒ_tǐ,看那精炼虬结的肌肉,蜜色汗湿的肌肤,倒三角的身躯梗死宛如古希腊男神般完美,还有他胯间一直埋在老男人pì_yǎn里的粗黑巨屌。
白静轩痴迷地望着这一切,嘴里病态地喃喃着,程锐……来找我吧……我会满足你的……满足你的一切……
程锐将老男人扔回床上,用淫秽古怪的坐立式开始肏他,程锐双手握着老男人的双腿,像是举着火炬,胯下的jī_bā一下一下地深入sāo_xué,像是打桩一样,扑哧扑哧地向下猛凿。
老男人则瘫在床上,大屁股像是炮台一样朝天抬高,pì_yǎn向上,任由那根易拉罐粗的巨屌凶狠地贯穿身体。
“啊……啊……啊……”随着打桩式猛肏,老婊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身体越来越弯,大腿也几乎压到自己的肩膀,他看着自己的肉穴被干得外翻,骚汁乱喷,眼角流出羞耻的泪珠。
“自己把骚逼掰开。”程锐哑声命令他。
老男人颤抖地伸出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更多外翻浸水的骚肉。
“呜……”老男人的小jī_bā则软软地歪在胯间,似乎早就被玩坏,可快感却绵绵不绝地从不断贯穿的sāo_xué传递到大脑。男人发烫的guī_tóu戳弄着烂熟的腔肉,似乎要把老婊子最后的羞耻心彻底瓦解。
“现在已经全部插进去了,摸摸我的gāo_wán。”程锐强壮的臀肌一挺,噗嗤一声,粗大的jī_bā又全根插入,两颗沉甸甸的大gāo_wán猛砸在穴口。
“呜……”老婊子哭着去摸主人的gāo_wán,那里热热的,沉沉的,像是两颗大水袋,但只有老男人知道,里面存了多少可怕炙热的男性精华。
“想不想被nèi_shè?”素来不爱做爱说话的程锐居然开始语言调教。
老男人羞耻地点点头,因为假如不点头,主人会像之前那样,将他的jī_bā给抽坏。
“说话。”程锐的声音异常冷酷。
老男人连忙带着哭腔说,“我想……我想被……主人的jīng_yè……nèi_shè……”
“射进你的哪里?”
老男人努力掰开自己的臀瓣,绝望又羞耻地说,“射进……我的pì_yǎn……求主人……射进我pì_yǎn里……”
“哦,你一个老婊子要jīng_yè干吗?”
老男人愣了愣,最后明白了程锐的意思,哀哭着说,“我……我想……我想怀上主人的精种……”此时的老清洁工已经堕落,在短短一个月的调教和折磨中,完全丧失尊严,从一个老实本分的中年人彻底变成了一个放荡求精的老婊子。
程锐很满意他的回答,胯下猛凿几下,把大屁股干得啪啪巨响,才俯下身,按住他渗血的手腕,开启狂风暴雨似的向下猛顶。
程锐肏了他足足五六百下,并且一下次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粗暴,老男人被干得抓着床单哀叫,他啊啊地上下乱晃,肏开的大腿分得大开,时而颠起时而又落下,丰满的白屁股更是疯狂地荡起肉浪。
“啊……啊……啊……啊……”老男人的全身泛起晚霞般的潮红,叫床也越来越激烈凄艳。
程锐更是再无旁骛,脖子和额头爆出青筋,全身的肌肉粗暴的鼓起,gāo_wán像是河豚般快速鼓胀,一切都显示他快要shè_jīng。男人的chōu_chā也从深深浅浅,变成了既深且重的狂插猛抽,交合处也黏满白色的泡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沫,老男人则想狂风中的枯草一般任人摆布。
“我要来了!老婊子,快把sāo_xué掰开!”程锐握紧老男人的腰部,全身的肌肉都虬结着爆发怒吼。
“啊啊啊啊……”老男人除了悲鸣哭泣,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程锐迅猛地下沉腰部,大屁股被撞得闷响一声,老男人泛着白眼地剧烈颤抖着,瞬间,一股又一股岩浆般的浓精,喷涌地射入他紧致的腔道。
白静轩看不到shè_jīng的画面,但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程锐饱满的gāo_wán正一缩一鼓地排精,每一次缩涨,就有大量浓稠健康的jīng_yè射入老男人的身体,假如这老清洁工是个女的,估计早被灌精怀孕了。
大量的jīng_yè装满老男人的腔道,但shè_jīng还没停止,那些装不下的,就从缝隙里挤出,流出一大滩在被单上。
程锐射了足足有两分多钟,才将最后的一股jīng_yè射尽,射完,就搂着肚子鼓胀的老婊子倒头就睡。
监视器那头的白静轩不住地低喘,他裤裆彻底湿透了,心情却糟糕到极点。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甚至连老男人颤抖的频率都在观察。
等程锐闭眼入睡,那老婊子才微微动了动,他睁着泪眼,呆呆地望着程锐。
白静轩发现这婊子的眼神不对,不是憎恶也不是惧怕,而是一种不可能出现的情愫。
白静轩脸色骤然阴沉。
难道这老婊子看上了程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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