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她用八尺镜将从日向南面进攻的守时部队消灭得一**二净时。

守时一族并没有想到日向弥已经可以操纵神器到这种地步。即便他们做足了准备,并且选择的进攻节点是晚上。但当旭日升起之时,从陆奥出发的守时军队半个时辰不到就被从天而降的白光照成了尘埃。

而也因为这一战,使日向周围蠢蠢欲动的家族全都熄灭了占便宜的心思——即便日向在西北与千手战役的胶着,他们也没有任何举动。

开玩笑。

日向弥这水平和百年前连着灭掉中陆六大家的日向首领有得拼。

八尺镜对着日向领地周围转一圈,敌人全死光光。

谁敢进攻?

眼见守时损失惨重的剩下几藩首领全都摸着鼻子缩回去了。

惹不起啊。

他们并不知道日向弥也只是在前不久才达到这种水平,并且消灭守时的军队时是初次上手,而且因为还没有彻底掌握这种力量有些使用过头,所以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噬。

故而当得知日向秋彦竟将日向三层的人手损失在野见时,当下气急攻心一巴掌扇了过去

即便她需要依靠弟弟治理日向一族,也不代表她能接受这种程度的失败。

如果她没有掌握八尺镜,从而给守时的部队迎头一击打击那些趁机而上的家伙,现在的日向已经被其它几藩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怎么能不生气?

这么想着日向弥又打了弟弟一巴掌。

啪!

日向秋彦被打倒在地。

日向秋彦不是无法躲避,但他有什么理由?

这次的战役是不可辩驳的失败,而日向一族从不留废物。事实上若不是铃提醒他自己不能落入敌手,日向秋彦恐怕会选择战死在野见。

现在已经回到日向一族,即便日向弥就此杀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更别提就这么轻轻的两巴掌。

日中镜是日向弥的修行之处,也是日向历代的禁地。除非日向弥本身允许,没有人可以进入此处。而为了掌握强大的神器之力,日向弥本身也受到制约。

这便是交换的原则。

头带日冠,身穿神服的日向弥周围空间悬浮着百枚铜镜。

在必要之时这些镜面可以浮现出不同的场景——如果日向弥力量足够,她甚至可以将中陆的世间百态纳入其中。

而现在只有三个镜面浮现出场景,它们分别是石见边境,会议大厅和台与之地。

石见边境是为了防止千手乘胜追击,会议大厅是为了维持联系,而台与之地则是为了防备东面的辉夜一族。

只留下最重要的几个部分,便可知其虚弱之态。

“信久。”

百枚铜镜变得虚幻起来,最后有一枚铜镜立在日向弥的面前变大,。

和普通镜子造型差别显异,不是圆形也没有柄。

这枚古镜边缘呈八棱形,外有八道强光围绕镜身,似游鱼之态。而镜的背后刻有神秘的铭文:世间分阴阳,动则生阳,阴则有静;阴阳出两仪,四相其中变;八卦自成相,万物归于一。

承日光之华,观万物之态。

名为八尺的神镜是日向一族盘踞中陆的最强保障。

镜前的日向长老正经端坐,听到日向弥的声音后垂下头,恭敬地应道:“是。”

“将那三策道来。”日向弥注视着镜面道。

“其人献有三策。”日向信久答道,“上策:据地自守,闭圆合肆以待;中策:东连辉夜,西合岩土,共御北方二敌;下策:南击守时,避其锋芒而转之。”

“据地自守,闭圆合肆以待。”

这么琢磨了一遍后,日向弥道:“倒真能说出口,还将之比为上策。”

只见日向弥面前铜镜周围的游光浮现出大陆的地图。因为宇智波和千手已占据奇雷和灵咒,故而如今日向周围的势力只剩下六藩:他们分别是西之岩土,东之辉夜,南之守时,北之千手,以及夹在千手和辉夜间位于东北的宇智波和在岩土和守时中的流沙一族。同时由于千手将灵咒纳入掌中,又和宇智波结成攻守联盟,使得他们在东西北三侧皆无敌人——这意味千手出兵将无后顾之忧。

若闭圆合肆以待,那便是坐以待毙。

然而……

“东连辉夜,西合岩土,共御北方二敌。”日向弥继续道:“这虽是一条可行之策,但其中危险重重。辉夜自古便妄图推翻我族,与他们结交要防止危难之时受其所害。而岩土与我们相隔黄沙万里,若整兵合战极易被千手柱间阻于中间,介时辉夜再临戈一击,大事晚矣。”

这么说完后,日向弥便立在镜前静默不语。

听着日向弥接连将两个计策驳回后便不再开口,日向信久抬头看了看——这才发现日向弥的眼中含有冰冷的怒火。虽然她的声音和煦,但显然作为掌控日的女巫,她被不得不做出选择而感到怒气填胸。

日向弥不是不知道喜怒不形于色的为上之道,但她现在需要一场怒火。

“安重。”只听日向弥道,“限你一月之内将中陆的行僧全部驱逐出境!”

“是!”日向弥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日向安重连忙答道。

“另外,信久……”镜前的日向弥停顿了一会儿后道,“日向秋彦希望娶辉夜姬为妻,我命你亲自前往蓬莱告知辉夜泉这一点。”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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