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团藏纠结地看着那两枚千手忍者身份的标志牌:“你先告诉我什么级别的?”
“初级。”
“阴!”还以为至少是中忍的团藏道:“又不能用,不过是一个装饰品!”
忍者的标志牌,是用来标判忍者身份的东西。但外行不清楚的是忍者牌是可以隔期换的,因为鉴别与查克拉有关,所以过期的忍者牌只能糊弄常人,却不能糊弄内行人。
故而只想要千手的牌子当作收藏或战利品的两人,不太愿意为不实用的东西花大价钱。
何况……
又不是没有别的方法。
“团藏,我记得宽是4寸。”猿飞摸摸下巴后对团藏道。
“对!”被提醒的团藏迅速在绘有牌子的图形卷轴下面加信息,然后把卷轴递给团子:“你看够了吗?”
“外形,正反图案,尺寸……”团子想了想,“没什么差的了。”
“很好。”团藏伸出食指,“接下来就是去找人加工了。”
“没错。”猿飞赞同道,但随即又有点迟疑:“你说这样好吗?”
“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的。”团藏挥手,“我们只要藏好就没问题。”
“不是这个,我说你不是要拜扉间大人为师,这样似乎不太好。”
“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打探消息的时候迟了一点回去。”团赞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团子。
“……”团子叹气。
泉奈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扉间问道,一边走到城墙。
“不,没什么。”因为千手柱间离开压力减小才无意识地松口气,没想到却被千手扉间听到了,泉奈自然否认。
“哦。”扉间也不深究,那句话问出来本就是听到对方叹气随口问的,扉间还有些诧异自己怎么就问了,所以这样的回答反而更轻松——千手扉间还没有要和宇智波泉奈深交的意思,尽管他们如今一同站在边境的城墙上。
戍边的城墙高,视线极其辽阔。
“似乎是从那里起,”泉奈指着平原极远处流着的一道河,“就不在下雪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路过时或许没有感觉。但站在城墙上望去,便可看见这一地出现两种天气的景色。
“啊。”扉间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在那道河的一边大雪纷飞,另一边却只剩微微轻风,他回道:“那是回川。”
“回川?”
“因为这是从内陆延伸出的最远的一条河。再往东遇到的河水源头不再来自山川,所以叫它回川。”
“似乎有一个故事?”
“来自西祈(大陆最西边)的神为了找寻世界的界限从尽头出发。因为怕自己走回头路,便在自己的手?*细羁一道伤口:血液里蕴含着神的气息,这样只要他走过的地方便可以感知。而蛈这个方法西歧神一路东行:路过石精的洞府,战胜凶猛的野兽,从风怪的巢穴逃生,在鱼妖的尖叫中飞奔……这么一路走了七年,却在某一天蛌沽瞬椒ァ!;
“为什么?”
“血是西岐神力量的源头,它并非取之不尽。那一天西歧神发现自己自己的神力不足以支撑他往前走哪怕一天,所以他犹豫了。”
“犹豫?”不明白的泉奈侧过头,看向扉间。
感觉到视线的扉间回了一个视线,点头:“如果继续往前走,这个世界比西岐神想象中的大,他已经走了这么长都未曾见到尽头,所以他怀疑自己即便再走上一天也未必能看见彼岸。而如果回去,他还有足够的力气回到西岐。”
“……所以他是放弃了。”泉奈看着着回川蜿蜒回转的弧度开口。
“不是。”
“?”
“吾已将一切纪录,留给吾之子民;愿继承者追随吾之意志,后觐于此。这是西岐神化为山川前的遗言,所以他选择了另一条看似无望却更有意义的做法。”
“更有意义。”听着扉间阐述的泉奈问,“结局呢?”
“什么?”传说已经讲完的扉间有些莫名奇妙。
“我是说。”泉奈解释,“他的后人是否找到了世界的边界?”
“……当然有。”沉默了片刻地扉间答道。
“当然有?”察觉不对的泉奈质疑。
“当然。”为了支撑自己的观点,扉间断然:“风的速度最快,是风怪最先找到了边界。”
“风怪?西岐神不是从他巢穴里逃跑?”
“这是另一个故事。”这么说着,扉间脸上的表情似远处那雪一样冰冷,语气却开始模糊起来。
“……”
冬日的天色暗得快,尽管现在未到深夜,映入视线内的景色却是大片漆黑。不过,忍者行动不限制于此。
看着不远高处那戍边城墙的灯火,千手族长隐藏在黑暗中,数着第六个从身边几尺外奔过的不知名人士。
‘第七个了啊……’
正当叶子沐这么想的时候,那第七个忍者转了一个身,直接朝叶子沐的方向来。
虽然很想对着千手柱间突然失踪的行为教训一番,但……管他那么多呢,一向不对族长客气的秋野打开伞,一手握拳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