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双手捂住脸,恨不得能原地消失,但是又有一丝舍不得,毕竟我在这儿偷偷摸摸躲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看他一眼。
现在我看到了,而且看到的还不少。我埋了一会又偷偷抬头,打算再看一眼就跑。
他在我抬头的瞬间钳住我的下巴,手指一用力,迫使我的嘴巴张开,歪头打量了一会儿,“舌头还在啊,我还以为你不说话是被人贩子割了去呢。”
我蠕动了一下嘟起来的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是否婚娶,这些对我一个伶仃漂流的要饭的来说,没有意义。
他好像也不是非得想听我说话,手指在我发酸的脸颊上揉了揉便放开了我,然后做了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举动。
“让让。”他伸手把我拨开一些,起身和我一起挤在这个狭窄的墙角,他的衣裤皆白,却毫不犹豫地坐在湿冷的地面上,背靠着砖墙,两腿一蜷一伸,坐得怡然自得。
我僵直着不敢动,能感觉到他紧挨在我身侧的温度,我心跳极快,感觉快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