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梁舟吓了一跳,一个趔趄绊了一下,额头刚好磕在门锁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哎呀。”小芳把手里拿着的茶杯一放,手忙脚乱地赶紧上来扶梁舟。她说:“师傅你没事吧,我是想给您送杯茶水。”
梁舟觉得自己这两天真是够倒霉的,只能摇了摇手说:“没事。我闻到上头好像有焦味,所以上来看看。”
小芳伸着鼻子闻了闻说:“我怎么没闻见,呀,你额头出血了。”
梁舟伸手一摸,顿时又是一阵刺痛,放下手一看,手指上有一道细细的血痕,想必是摔得不巧,被那门锁刚好划开了。他自认晦气下了楼,小芳给他找ok绷贴了,他又装模作样捣腾了一阵便告辞离开了。临走,好心的姑娘还嘱咐他去医院看看,以免得了破伤风。
破伤风倒是不会。
梁舟刚刚注意到那截门锁虽然不是新锁,四角都已被磨得十分光滑,可是却十分干净,半点铁锈也没有。话说回来,角都磨没了的门锁到底是怎么把他的额头划开的呢?
出了118号后,梁舟沿着路走了一阵又拐了个弯,从另一个方向折了回去。肖贝妮的别墅附近有一座缓坡,上头种满了花草树木,还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