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决问题还想联系您问问。好在没多久风向不就转了吗?剧组应该没事了吧?”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干了坏事的普通人,她的反应已经足够好。只是短暂的僵硬就迅速调整了。

可惜,她对面的是关导。

最懂演戏的导演之一。

那份拙劣的表扬在他面前就如同上不了台面的小丑戏,徒增笑料而已。

“剧组当然没事了。”关导的语调已经变冷,“有事的是某些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

安嵩妈妈的表情僵住了。

关导的表情和语气,还有意有所指的话都透露出一种令她觉得不安甚至恐惧的意味。

她有些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您……已经找到做这事儿的人……了?”

关飞白嗤笑了一声:“你说呢?安嵩妈妈?有句老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觉得你一定听过。”

安嵩妈妈的心里慢慢慌乱起来,七上八下的,心脏越跳越快,乱成一团。

饶是她这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利嘴,这时候都什么也说不出来。满脑子就盘亘这一个问题:他知道了?查出来了?!——除此以外一片空白。

她不吱声,关飞白也懒得等。

原本还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明明剧组对她母子够好的……可这会儿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就觉得和这样的人多说一句都觉得没意思。

“你最好来一趟浮光星,把安嵩的解约书签了——不过来也没事,等法院的起诉书就是。你这样的人我们合作不起,再见。”

“等等!”

听了关导毫不余地的判决,安嵩妈妈突然尖叫了一声,制止了关导要关通讯的行为。

关飞白不耐烦地抬头看向光屏,就看见她一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

“关、关导,您……这事儿是我一时糊涂,我不小心就发出去了,但后头网友们瞎猜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您能不能原谅我这一回?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再也不敢这么干了。……求求您,别解除合约,也别弄什么起诉书,没这么严重,我……我欠您一个人情!以后千倍百倍地还给您,您看成不成?”

关飞白不耐烦地挥挥手,懒得看她一脸苦情:“这事儿没得谈。违约泄密还损害名誉这种事情是个剧组都忍不了。你等起诉书吧。”

“不是……关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发了几张图,别的什么都没干,真的!……不然,不然您要是还生气,您抽我几下行不?您别和安安解约,这孩子那么喜欢演戏,他受不了这个……”说着已经有了哭声。

关导想想安安,心里也难受,语气倒是和缓了一丝,可底线毫不动摇:“安安是好孩子,但这事儿太严重。没别的可说,解约吧。为澄清剧组名声,起诉也跑不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自己做的事情,别总拿孩子说事。”

他叹了口气,说着就要断开通讯:“成了,就这样——”

“我都这么求你了,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们孤儿寡母?!”

尖利的声音如同铁钉划过黑板般令人头皮发麻,关飞白吓了一跳,抬头看向光屏才发现方才这女人还慌乱卑微的一张脸这时候全是狰狞,目眦欲裂,眼球里都爆出血丝,整个人身体前倾,表情看着像是要生吞了谁似的。

“凭什么?凭什么和安嵩解约?事情是我做的,你们查出来了对着我来就行,干什么动我儿子?!”

她喊得声嘶力竭,都破了音,似乎是再也无法委曲求全下的崩溃和爆发。

这让坐在一旁听着的莫一笑生出一种荒谬的错觉。

他几乎要以为关导是绑匪那女人是受害者家属了。

什么“对着我来就行,干什么动我儿子”,她以为这是什么?报复吗?

关导原本懒得搭理她,这时候听了她吼的话,火又“噌”地一下着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导演,演员演得不合心意就能扯着脖子嚷嚷,这时候被这种人这么说哪里忍得住?

“动你儿子?多大脸啊我们一个剧组动你儿子?”

关飞白“啪”地一声把手边的书摔在桌子上,一下子站起来,双臂拄在桌子上瞪着光屏那端的女人,那架势看着像是能喷火,“对着你来?当然对着你啊,起诉书上准tm是你名字!谁要对付安嵩了,他摊上你这么个妈够可怜的了我们还不至于落井下石!”

“你要和安安解约怎么还不是对付他?”那女人尖叫着,“别说安安,我也不过是发了一条消息,什么多余的事都没做,网上那些猜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是报复!不过是欺软怕硬不敢找那些大v麻烦,就拿我们母子俩开刀!我算是看透了,什么德高望重的导演,就是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小人!”

不过是发了一条消息?

莫一笑听得简直难以置信。

他原本还不解怎么会有人选择这么简单粗暴低智商的手法对付他,或者说剧组,听了这女人理直气壮地话倒是明白了。

合着她根本也没觉得自己惹了多大麻烦。

关飞白已经快被这蠢货气死了。

他敢保证自己执导这么多部影片,就没遇到过一个这么奇葩的角色!

——就t不会导!能演出来的演员不是脑子有坑就是影帝!

从没被骂过仗势欺人的关飞白一时间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支着桌子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结果那女人倒以为是他理亏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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