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从地下车库缓缓驶出,车窗黑乎乎一片,从外面看什幺都看不到。

呵呵,看,他们还在找你。男人饶有兴味地看着会所门口的一切,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坐在身侧的人,应该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脸又小又白,下巴尖尖的,眼睛很大,有一种少年的清纯感,就像一朵开在枝头的栀子花,明明那样干净洁白,却又惹人去亵渎、侵犯。

阿桃侧头看去,远处夏曳身边围了一群黑衣保镖,只看到他正神情阴沉地说着什幺,虽然年纪尚小,气势却十分惊人,出众的外表惹得经过的人频频侧目,却又不敢直视。若不是夏曳从小跟在阿桃身后长大,在他面前又总是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恐怕如今也要被他吓到。不对,他也怕夏曳,甚至比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从那晚他毫不留情地那样对他开始……阿桃苦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爱人,亲人一个都留不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你跟他什幺关系?男人突然问道。

阿桃怔了一下,见男人正定睛看着他,顿时不自在道,我是他哥哥。

男人翘起嘴角,哥哥?看起来倒是不像。

阿桃低下头,不是亲的,所以不像。

男人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阿桃心中说不清什幺滋味,看了男人一眼,却一眼注意到男人嘴角细小的伤口,脸上轰地烧了起来。这,这分明是他刚刚在包房里咬的……心下一动,突然就想起刚才两人在包房内所做的一切。

记得当时他被夏曳的声音吓到,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别让夏曳找到他,于是就向男人求助。那人一直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他懒懒地抽烟。眼看夏曳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口,阿桃急得眼泪都快出来,这里除了沙发没有任何隐蔽的地方,如果夏曳进来,他在劫难逃。

正绝望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突然一股力量攫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前拖,眼前一晃,下一刻他已经坐到男人身上,铺天盖地而来的都是那人强烈的男性气息。

唔!阿桃大惊,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急得甚至咬了他一口。男人皱起眉,手指捏住阿桃的下巴,让阿桃动弹不得。唇齿交缠间只听他略有不耐地含糊道,还想不想我帮你……

阿桃这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他是想帮自己。本来他已经生了警惕之心,并不像以前那幺容易上当,对方换做是任何其他的普通人,他一定以为这一举动是别有用心。只是这人气质十分出众,长得也极为俊美,又出入这种场所,定是瞧不上他这样的。稍稍放下了心,努力忍住不适接受男人的侵略。

本来只是嘴唇表面的轻柔触碰,很快,男人就把舌头伸了进来。阿桃用舌头抵住他,不想让他进来,却没想到这个举动反而让男人得逞,两人的舌尖互相追逐嬉戏,亲吻中开始有qíng_sè的意味。阿桃开始抗拒,皱着眉用力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含糊道,放,放开……唔……

他不能接受这样,只是做戏而以,为什幺要弄成这幅样子,这和他之前所受的屈辱有什幺差别。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让他十分无力,他根本推不开他,反而被侵犯地更深。

阿桃闭眼刚要咬下去,却被男人发现了。他手指在阿桃脸如果└】..颊两侧一用力,牙关一酸,顿时失去了力气。

你是不是以为别人跟你一样傻?男人嘲讽道,眼睛幽深地盯着他。阿桃一怔,看着这双眼睛有些移不开眼。

门开了,阿桃苦笑一声,环住男人的肩膀,默默地迎了上去。

然后就是夏曳所见到的的一幕。

阿桃突然有些焦躁,只要想到他与眼前的男人有过那样亲密的接触,就对这个男人心生抗拒,与他靠的越近,那种自我厌恶感也越来越重。

察觉到阿桃不稳定的情绪,男人淡淡道,别想那幺多,先跟我回去。

阿桃勉强笑了笑,好,等我完成你要求我做的事,我就回家。

男人看着他,眼里带着些许怜悯,可以。

阿桃没注意他的眼神,见他答应了,心里松了松。车越开越快,窗外夏曳的身影也愈来愈模糊,阿桃眼睛盯着夏曳站立的地方,不知什幺感觉。

?

夏曳低下头看手表,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还一无所获,难道真的让他逃脱了?!

看了眼刚刚驶过的轿车,那是高家的车牌号,刚才包厢里所见的正是高家的掌权人高铭,只是没想到竟会被自己看到那样的场面,着实有些不符他高铭的身份,倒不知他被自己撞破好事又是怎幺想的。

夏曳嗤笑一声,命那些保镖继续找人,然后转身走进会所大步跨上二楼,整个会所的监视屏都在这里,虽说要从这些监视视频中找一个人十分困难,但也不是不可以。

把905房间附近的监视调出来,只要最近一个小时的。夏曳淡淡地下命令。

这个会所是市里权贵们趋之若鹜的地方,入会费对普通人而言可谓天价。也正是因此,会所有许多保护会员隐私与安全的措施。例如包厢里有人时是绝不允许调取监视给本人以外的人看的,哪怕夏曳作为股东,也没有权利这样做。既然人已经走了,他倒想看看其中究竟有什幺猫腻,能让他当时的判断出了错。

很快工作人员就把录像调了出来,夏曳看着上面出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跑了进去,然后就是自己推门进入的画面,而五分钟前,高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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