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还带着随行翻译,他低声问,“真的没有一个叫楚白的学生么”

对方略显歉意的表示,确实仔细查找过学籍,没有一个叫楚白的本科生或者硕士生

然后,他与我隔着一层人流,擦肩而过。

直到某一天我偶然从医学部大楼实验室前走过,赫然发现有一间实验室门口的铭牌上标着e bsp;捐助人是袁纵英文名字的缩写。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倒流冲入头顶,双脚被死死钉在了原地。强迫也好,囚禁也罢,在那一瞬间全都被疾风吹过,荡然无存,只有一点清晰刻骨的讽刺,有人还在乎我。

出生时即被生母抛弃,幼年时代战战兢兢讨好养父母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我一直以为永远不会有人毫无理由的在意我,而有一个人却以这种扭曲变态的姿势把我不由分说的桎梏。

就像一粒邪恶的种子,在我心中悄悄生了根,后来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及至于此,也是前因既定。

枉顾道德与人伦,我只是悲哀的苟活着。

我的手机传来震动,是袁纵告诉我他已经在那里坐好了,对肩负拯救世界的未来科学家们的赞美他听着有点想睡,还要我有空把昨天那一套正装送去干洗,来这一趟时间很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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