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吃你。”
姜化羽:“……”见怎么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忍不住说:“你这人这么无聊，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白空垂下眼帘，“能过一日是一日呗。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修炼，再不然就是教那帮孩子。”
“可……他们不是才……”姜化羽压低声音:“才几百年修为吗？”
“嗯，有些修为比较厉害的，就不需要再跟着我了。可以自立门户，自己修炼了，收弟子了。”
“……那你的人生还真是无趣。”
“自从遇见你，我就是为你和活的。”
“那你以前呢？总有喜欢的事情吧？比如，蹴鞠？”
“我们这些人玩蹴鞠有意思？”
好像好有道理的样子……
姜化羽义正言辞地拍了拍桌子:“不行，我给你培养一些兴趣！你喜欢小动物吗？咱们养只猫怎么样？听说猫可以治愈人？或者，养只狗吧，养二哈吧，这样就够你折腾的了。”
“养你一个人就够我折腾了。”
“谁……谁要你养了？我自己可以养自己的。”
白空笑而不语，姜化羽嘟囔着说:“你要是怕折腾，可以养只金毛啊，金毛人称大暖男，可懂事了。”
白空摇摇头，手肘搁在桌子上，轻轻抬起下巴:“我才不要它们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姜化羽:“……”怎么什么都能被他绕到那个话题去？
姜化羽想了想，决定转移话题:“对了，今天下午，你打算叫多少人啊？都是你的那些‘孩子们’吗？”
“十二三个就够了。”
姜化羽吃了一惊:“你确定？”
“不然你觉得要多少人？”
“我觉得对方之前有一百人吧？就走尸而言，你看，之前我们在那幢大厦……”
“他们个走尸可不一样，你玩游戏的时候，一个人可以单杀多少个np？”
“如果是同时进攻的话……十来个吧。”
“一对十，不正好吗？等他们打完了，刚好帮我们。”
“你……果然奸商。”
“这和奸商有什么关系？”
“额……没什么……”姜化羽心虚地别过头，这是他以前的想法，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用到这里来了。
姜化羽看着过来的服务生，兴奋地说:“嗯嗯，食物来了，我们可以开吃了。不说了不说了！”
白空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逛了一个下午，才到一个比较少人的公园里等白空的弟子。
很快，他们就到了。里面有男的也有女的，除了雪狐，其他的全是陌生面孔。
姜化羽用手肘碰碰白空，“不介绍介绍？”
白空面无表情地一个一个介绍:“雪狐，银狐，胖狐，白狐，柔狐……”
“等等等等！这什么名字？”姜化羽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空:“谁起的名字？”
白空回答:“我。”
姜化羽扶额，“你至于起得这么随便吗？”
白空挑眉:“那你起一个？”
姜化羽:“……”我又不是他们的师父。
白狐上前:“师父，这位是？”
白空揽过姜化羽的肩膀:“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犼神星君。”
学生们面面相觑，最后一致行礼:“见过犼神星君。”
“别别别！我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姜化羽连忙把他们扶起来。
银狐看向姜化羽:“前辈，我们一直敬仰前辈的威名，没想到这次居然能和前辈并肩作战。”
姜化羽连忙摆摆手:“别别别！千万别！前辈之名我承受不起。”
白空点点头，“叫师娘。”
“你……”姜化羽差点没忍住去打白空。
弟子们都一脸懵逼，啥？师娘？这货是女的吗？虽然长得挺秀气的，可一看就是男的好吗？
白空徒手一变，手里立刻多了一幅画:“这是你们师娘十五岁时候的画像，你们看看。”
柔狐接过，打开一看，又看看姜化羽，两人果然很像。然后又不解地看着姜化羽，问:“师娘，您那么漂亮，何必要穿得像一个男生一样呢？”
姜化羽幽怨地瞪了白空一眼，对他们解释说:“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是你们的师父性取向有问题，好好的女人不喜欢，非要喜欢我一个男人！”
“哦？你性取向没问题？你喜欢我？”
“还不是被你传染的！”
“好，好，我传染的。”白空宠溺地说道。
白空这温柔的反应吓了弟子们一大跳，他们的师父永远都是冷着脸的，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师父这副问去地笑着的表情？
雪狐从后面走出来，“师父，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如何对付傲烟他们了？”
“嗯，是该讨论讨论了。”
白狐问:“师父，我们是等到傍晚再行动吗？”
白空摇头，“傍晚行动。”
“为什么？”
“问你师娘，他在人间生活比较久。”
姜化羽略显尴尬，又不得不微笑着解释:“因为这个时间的话，就算有什么动静，大家也只会以为是学生打架，不会太在意。如果是晚上的话，引来凡人的几率会大很多。另外，如果警察来了，不要恋战，马上撤离。”
“为何？”
“如果你们被警察叔叔抓去了，指不定会被送去什么奇奇怪怪的研究所的。”姜化羽说着，顿了顿，随后一本正经地说:“最重点的一件事，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对付走尸和被控制的鬼就行。别的妖怪交给我和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