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进溜冰场后,我的心就一直跳得飞快,很兴奋…….
租了溜冰鞋后,我才想起问他:「会溜吗?」
他说:「溜过。」
我笑。
……不过一时兴起的念头,就这样得到了实现,其实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却仍感到难得。
也许正因老早就脱离了动辄热血沸腾的少年岁月,望着溜冰场,在那人烟稀少逐渐接近午夜的时分,我忽然才有一种一路走来一路失去的感觉。
唰────空旷的溜冰场回音很大,我们两的大男人就这么一左一右的直直奔溜出去。回旋的视野,拉成一幅布幕,忽远忽近,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感觉这个地球似乎是真正在旋转的。程瀚青溜得也不错,动作很流利;我则不停绕着场的边缘溜圈儿,唰唰唰的,不停的移动、移动;他在靠中间的位置,也不停的移动、移动……
程瀚青的头发比我略长一点,不时会被流动的空气刮起,撩过眉目,导致他的眼神不时微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视线沾在了一起,空气成了胶水,把我跟他黏着了,隔着不断变化的距离与方向,我盯着他绕圈,他也盯着绕圈,脚下滑得越快,越看得专注。程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