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想不通,他好像抓着慕容炎问问,到底对他有何不快,为何要离开?
可是,这次他想要寻,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明明上午还说要见爹爹的,怎么下午就不见人了呢?
张琰现在是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他踉跄着站起身,苟尔已经冷的直抖,双腿都在不由自主的打颤,见他突然起身,猛一抬头,“侯爷...”
“走吧。”张琰挪一步感觉就有千斤重,他的声音很哑,苟尔听着带着隐忍的哭腔,这么大一个汉子,此刻背影比六旬老人还要苍老。
他慌忙跟了上去,静静的待在他身边,安慰的话语如鲠在喉,久久发不出一个字音。
转出路口,迎面是达达的马蹄声,两人的身影刚出现,马上的人老远便喊